假如鲁迅活着,在简书里会如何?倘若要回答这个问题,怎能用活呢?活这个字眼,恐怕用在我辈平庸人身上多少有些不适合,只能用在那些流方百世,文采冠绝古今的人身上,大抵是相称的。
想来鲁迅会说简书是极好的。
谈及过去和现在,我是不愿意细说的,一来我怕当下青年为了我的观点而失去自己的想法,倘若人人都去以笔为枪,岂不是让社会更应回到从前?倘若我不说,人人像无头苍蝇,飞哪儿都处处碰壁,又些许让人惶恐不安。为了这亿万万的青年,我的良心大抵是过不去的。
然而现在我自己,也在简书里日日更文,靠着写点文字来聊以余生。说到这里,猛然记得xx编辑还欠我些许贝,我去讨了几回,然而伊却认为我是个小白,不值得讨这些多的贝。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这些编辑,也和我一样,大抵是没有多的贝可给。
今年初我去了xx编辑群,主管编辑群的是一个三、四十来岁的男子,脸活像中山人样,长的身材加上方的头,竟像个民国人。
那民国人在群里很狡猾,盯得也紧,让我每周写三篇以上文才发贝,我说不行,倘若写三篇以上,自是质量没有,然而我却是要写出好文的。那么,我同他商量,便每周日写文吧,题目他出,发文的地方也有了。
我觉得满意了,泡好一杯咖啡喝上一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深秋的天气吹些冷风,路边的梧桐落叶凋零。我忽然察觉自己是上当了,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倘若我不去当编辑,我就要失去贝了,下一个编辑又会顶上来的。
于是我想,那便熬吧,早晚会有个尽头的。谁知那些群主竟像是我肚子里的虫,将我的时间都控制和安排好了。时间就是金钱,占用别人的时间相当于拿了别人的钱财。
我决意要考虑了,当我和群主谈及时间,他们便告诉我,世界上时间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当我谈及贝,他们又说,世界上本是没有贝的,然而写字的人多,于是也便有了贝拿。
作者写着文字,日日写着,不知疲倦;编辑看着文字,日日看着,废寝忘食。我一直在想,简书作者有许许多多,写了这些许多的文章,末了收在什么专题,小岛,推文里,让人眼花,颇有些“拿来“主义精神,实令人猜不透为何要如此费周章。
幸而也不全是这样,例如有许多我敬仰的作者,他们同我一样,是屑于投稿这些专题的。记得有一日,无意间读到某君的文章,开头就足令我仰息,开篇就是三更月,相思意。一篇是,另一篇还是,全然没有多余的话,仿佛只写这些字,就可胜过世人无数的人,这才是让人敬佩的文章。
这便是了,此处我因受雾君的启发,原是该如此写上惊艳的标题,又恐被世人耻笑,索性只写我自己的罢。
晚上总是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古来夜晚多少文人写文章,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在简书查询,这简书没有记载,每页都写着“每日任务”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简书里都写着两个字是“日更”!
今日便又是秋高气爽,诸如秋风秋雨愁煞此类之事,只在秋专题群里,作为吟诗附风雅的谈资。我向来是不喜愁苦的。每日工作之余,总觉得日更千字喘不过气来,但终究喜好使然,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我大抵是要去写一篇文章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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