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17年)
2017元旦珠海是一个大晴天,阳光通透,我隔着草丛也能拍到对岸的楼宇。沿着海岸行一万步到格力海岸,这是在我再一次的恢复体能之后。蓝天下依然充斥着各种不满和诉求,格力海岸的业主挂出的黄底红字的抗议条幅破坏着和谐的景观。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想要蓝天。
一家三口相聚的小幸福,让我无心旁顾。阳光太热情,走到格力广场我和女儿都觉得有点口渴,四顾却不见小摊小店。迎面一人骑车而来,车兜里放着一瓶水。“不好意思,顺便问一下你在哪里买的水?”骑车人笑笑,将水递过来:“给你了。”
雌激素像是全军统帅,在女人更年期时统领各部纷纷倒戈,让人应接不暇。补充雌激素是一把风险与收益并存的双刃剑,补,还是不补,这是一个问题。就像我们这个时代人们的处境,进退两难。
我周围的人全都向死而生,唯有盒子向生而生。我随着向死而生的壮烈人群形成的大队伍,向特立独行的盒子频频张望。姣子是我需要的朋友,还有一些朋友,我随时都可能需要。走在队伍里,在需要的时候我可以拉住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盒子相信有一个体系可以信赖,这样她不需要任何人。
其实焦虑的同时我总能感觉到文曲星在头顶的闪耀,这说明焦虑并不全是坏事,只要有强健的身体将其化为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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