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纳的四月,跟往年不太一样,骄阳似火,热乎乎的风烧烤炉一般炙烤着这北回归线附近的土地,无论茂密的热带雨林,还是大片大片的香蕉地。
从这个国家的东部沿海,一路驱车往西南穿越了整个国家,来到这边陲小镇。
年少不经事,曾梦想仗剑天涯,以梦为马。
中年已至,羁绊,责任,压力,迫使人不停的跑,时刻不停。
忍痛抛下安定的生意,在这离边境只有百十公里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日子依旧忙碌,事情确愈发简单。
日出起床,不用洗脸,人油天然防晒。
日落而息,没有电视,自烤米酒微醺。
做一个农民,从事跟土地打交道的事情。
自己曾经以为的远方,如今换了别的地方,我已经活在你梦里的远方。
有酒有肉有朋友,还有顽皮又致命的野象,地里随意放置的蜂箱里面进来了好几窝蜜蜂,蜂蜜很甜,被叮了九针,也很痛。
朴实的农民来地里做活,中午一起分享毛桃,李子。这里的毛桃有永远擦不完的毛,但是很甜。淳朴的阿姨渴了把兑过尿素的灌溉水放在了嘴里喝。
告诉阿姨不要再喝这个水,肥料很贵,喝完了树就没的喝了。
躺在地上,阳光丝丝缕缕的投过遮阳网摇曳在脸上,用肿的胖乎乎的小手盖住眼睛,告诉自己晒不到,小憩最惬意。
漫长的旱季,看起来依旧是那么遥远,挂在工棚旁边的腊肉都已经风干到巨硬,依旧没有见到有效降水。
冬天就说喜欢温暖的夏天,夏天就说怀念凉爽的冬季。旱季盼雨季,盼成了望雨石,雨季盼旱季,恨不得变个太阳,挂在自家门口。
这可笑的人儿,你到底是喜欢冬天还是夏。
As a Farmer & Dremer 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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