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九,被外面的鞭炮声震醒。已是六点。蒙头继续睡。发现已是半睡半醒状态,无法完全进入状态。
其实,昨天晚上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就像儿子弹琴的样子,弹着累,听着累。梦里一直辗转,自己也晓得自己一直在辗转反侧。下巴痒,脸干,被子似乎轻飘飘的,各种不适。起来,拉来一条小棉被压在被子上面,瞬间感觉踏实多了。继续窝进被窝,继续各种掖着被头,继续挠下巴,继续做梦。
等儿子过来,已是八点钟了。起床。窗外隐隐露出太阳的光芒。
去卫生间,将昨天一身的衣物放进洗衣机。被子已经没地方可以晒了,明天再洗吧。
儿子还是不愿意写作业,更别说完成老师布置的看书打卡的作业。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做这个事情。其实,他真的没有一样事情是能坚持下来的,当年的画画,后来的唱歌。就现在的钢琴也是各种的不情愿。让他放弃吧,他不愿意,让他好好弹吧,又是各种作。只要是要求他弹钢琴,各种家庭纷争就出来。唉,毛病都是这样气出来的,谁让我这么贱,还愿意花钱给他学琴,自作自受啰。
这会儿,弹一下,停一下。吼一下,胸口疼一下。我说,儿啊,你妈什么时候突然没声音了,那肯定是血管爆裂,吐血而亡了,从此,你也就安静了,不用听那么多唠叨了。可那小子又不愿意干,说不可以没有妈妈的。那咋整?那你还得学会急救才对啊!
妈的,自己生的,随了谁都一样,自己挑的,自己受呗。
外面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鞭炮声已断断续续的响起。
三个人,三样菜,冷冷清清。
想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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