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月亮如此温柔,
窗边想着谁,默然的笑?
喑呓过后,献诗的鳗鱼,
填充,口唇噬爱的顽疾。
小路蜿蜒起伏,无非是
方田里,最魅人的一条折痕。
三月,惊蛰的月光漾溢温言,
天窗趴满星星。
明镜的高地,风向不停,
变奏勤勉的忻忻福音。
农人的麦子收割,田林遍布荒芜,
个人,是一圈圈,游说思想的头像。
河水停止它激烈的分流,
粗粝积聚的壑泽,
布遍,农妇殷劳的手。
无处不在的,复活的女神,
瞻望,九九归一的河床新人。
在那秤盘的中端,一片湖水,
辉映着温润炙红,
游牧黄昏的,三月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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