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紫马岭公园散步一圈后,去到医院已经差不多10点了。
挂号好,让张医生开单,医生在给人按摩,他不认识我了:“你约了?几点啊?现在可没空啊。下次记得要预约。”
“我是梁医生针灸的。”我提醒他。
“哦,等会儿。”
我耐心地等,他很快结束了按摩,离开了一会儿,又准备给下一位按摩,我忍不住了:“张医生,先给我开单吧。”
他终于过来了,我把挂号单递过去。
“挂了号就行,不用给我。”他坐了下来,点击电脑,找出了我的界面。
我笑:“张医生,你还记得我。”
他微笑了一下。
我陈述感觉:“右胳膊和肩膀的疼痛减轻了很多。针灸真的有效。”
“有效就好。我看你状态也比上次好多了,上次看你真的很难受。今天给你开5次还是3次呢?药吃完了吧,那就不吃药了,不要吃那么多药。好了后,至少要休养两三个星期。要注意保暖。”他一边说,一边问。
我一边回应:“3次吧,我就要回老家了。药吃完了。两三个星期不能干重活,是吧。”
自助缴费后,我直接找梁医生针灸,忘了要去登记。
“是新单吗?”她问,接着说,“你等等。”
她把单给回我,我看见已经登记了次数,盖了“已发药”的红印。
“现在感觉怎样?”梁医生问。
我告诉她,原本痛得不行的位置几乎不疼了,原本不是很疼的位置就显露出来了。
梁医生按照我的述说,把针扎了下去,也按我的要求,在我头顶扎了好几针调理我的睡眠。
扎好针,梁医生和我聊天,分享她教育年仅三岁的女儿的故事,说自己是90后,却有70后的心态,用70后的方法教育孩子。
我对她的教育方法大加赞赏。
她还跟我分享做孩子幼儿园家委的见闻和感受,觉得现在的家长对老师太不信任,在家做不到陪孩子,却把责任推卸给老师。
做家委真不容易,但是,她因为角色,又与老师的观点几乎一致。
拔针时,我头顶那一针出了比较多血,当时,头顶凉,我以为她查的酒精溢出来了,伸手一摸,再一看,整个食指头都是血。我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多血?”
“你这个是要放点儿血的。”她解释。
我暂且相信了,却心存怀疑。
下午,手臂几乎不疼了,我心大悦。
202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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