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日落谎言 | 来源:发表于2018-10-23 09:36 被阅读100次

    郭一小时候便立志成为一个小说家,或者往大了说,成为一个作家。那是因为老师问道,小朋友们长大了都想当什么的时候。有的说科学家,有的说歌唱家,有的说画家。郭一觉得他脑子笨,科学家就交给成绩拔尖的同学去当。他天生一副破嗓子,就不去掺合一喉咙了。画家当然也不可能,他还记得当初在墙上乱涂乱画,被大队长抓个现行,罚扫一个月的厕所的遭遇。其实郭一想当个小卖铺老板,但是见同学们都想成为什么家,他也不好意思说出这个想法。其实,他也想过成为美食家,但是被前一个同学当了,他也便放弃了。因为,他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按前后顺序发言,他没得选择。最后他决定当个小说家,毕竟汉字还是能写的,至于能不能看。为了应付老师,当时的郭一没想过这么多。

    长大之后,郭一为了践行这个儿时的诺言,便开始给女孩子写情书,虽然是为了练笔,但是还是有风险的。因为他个子高,老师同学都认为他早熟,当然了,他粗硬的胡须和外露的鼻毛印证了这一点。他很想告诉别人他的下体也长满了毛,但是他不确定别人长了没,要是别人没长,那么他就是异类,那就得不偿失了。为什么写情书也有风险呢,他在给别人的情书里写到。你好美,我很喜欢你,我想操你。配上他早熟的胡须、鼻毛和早熟的身体,别人当然会当仁不让地将他视为变态。而且,他没有特定目标,他的情书不仅是给好看的女孩子,丑女孩子他也给,那就更加凸显了他的变态。他写了很多封,但是中心意思都是这样,稍微有几个句子的调换和变动,那就无伤大雅了,他这样认为的。那时候的女孩子们都懵懂无知,认为操的意思可能是操场,也可能是操练,所以认为郭一是想约他们去操场操练一番,但是鉴于他外露的鼻毛,还无人答应他的请求。当有一封情书送给一位好学的女孩子的时候,女孩子思前想后,仍然不懂其中的意味,秉着不耻下问的优良传统,她向语文老师请教这封情书的中心思想。语文老师是为35岁的老处女,她看到这封信之后,脸红的夸张,她告诉女生让她把郭一叫到她家里。郭一莫名其妙地走进教职工宿舍,语文老师愤怒地将信拍在桌子上,指着信又指着郭一,吼道。这是什么,你还真是个小变态。郭一凑过去,看到语文老师手指的是“操”字。便恍然大悟,难怪她们都不回我信。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语文老师强烈要求郭一改正言行举止,并要求补偿。虽然郭一早熟,但是碰到这种事还是无措,我补偿什么呢。思前想后,便愤懑地将"操“改为了”干“。就是,我想干你。这下便文雅了许多。

    当郭一35岁的时候,女孩子们都成为了女人们,都再也不会被他的”操”所迷惑。而且,当她们回过神来发现,那时候的郭一是的的确确的变态。随着年龄的增长,郭一变得郁郁寡欢,不修边幅,胡子拉渣,当然还包括外露的鼻毛。郭一渐渐忘了成为小说家或作家的诺言,他整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人家扔掉的烟屁股,恨不得把人家的烟屁股都抽没。男人们也发现了这个近乎变态的男人,便将烟屁股都收好,生怕自己的屁股被抽了去。在某种意义上,这也促进了文明社会的进一步发展。

    凡事总要有个变化,就像水总要流,人总要死。郭一也迎来了变化,当然不是他主观上的自我变化。有个女孩子,小他18岁,非要跟他做爱,执迷不悟几近疯狂,谁劝都不好使。按她自己说,是因为郭一有艺术家的气质。当然了,郭一是不能接受的,一是她太小,二是他已经被认定为变态。他的行为举止受到了太多无形的约束,就是公共场合挠下头皮,都会被人敲脑袋。因为有人打了喷嚏,为什么上一秒不打喷嚏下一秒也不打,唯独郭一挠头皮那一秒打,诚然是因为郭一的头皮屑飘进了空中,钻进了鼻孔,才引起的喷嚏。郭一也没法反驳,自己头上的头皮屑多如牛毛。女孩子整天跟着郭一屁股后面,跟到郭一都觉得烦了。差点出手打她,但是他手刚抬起来,就有几个人围过来要敲他的脑袋,包括一个小孩子,捡起树枝就要来敲他。他只能作罢,任由女孩子跟着他。晚上了,女孩子跟着郭一回了家。女孩子不能等待了,非要缠着郭一做爱。脱郭一的衣服,扒郭一的裤子,薅郭一的头发,扯郭一的鼻毛。郭一就是不肯就范,女孩子一下子将自己脱得精光。对郭一说,你干不干。郭一承认自己勃起了,面对稚嫩的胴体。稀疏的阴毛跟自己的阴毛形成强烈反差,但是他没动,它也没动,就那么直直地撮着。女孩子受不了,抄起扫帚棍就要敲他的脑袋。嘴里还大骂着。死郭一,死郭一。

    当然了,这对于略懂日语的男人们来说,是极其不文雅的。于是他们扔掉烟屁股,纷纷准备破门而入去敲郭一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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