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图是正在进行的动物实验,该实验的目的是要造成猴子的头部伤害,然后检查对脑的伤害情况。依照规定,猴子应该先被麻醉,以减小他的痛苦。但事实是,未经麻醉的他,在头部接受伤害前因被捆绑而奋力挣扎,做手术时,也因痛缩扭动而使脑子暴露于外部,甚至,实验人员还会对正在恐惧与受苦的他投以嘲笑之声。
猴子头部覆盖电极戴金属帽的猴子在其头部覆盖电极,进行空间对生命的健康影响效果。
还有很多残忍的图,考虑到有人受不了,这里就不一一放出了。
我们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二战期间的纳粹和日本侵华也都做过。
纳粹做完人体实验的尸体当一类人不把另一类人当作生命的时候,在那一类人眼里,他们已然沦陷为“物品”,并且要充分“利用”,带着“发展医学”的名号。我们觉得人体试验惨绝人寰,光是看到胳膊大腿被卸就觉得疼痛无比,看到开肠破肚就觉得仿佛身处地狱。他们一样有血有肉有家庭,却遭遇到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
那动物呢?
他们也一样有血有肉有家庭,却遭遇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也许有人会说,他们又不是人。
So what?
自古以来,人类因为傲慢,没少做出“歧视他人”的行径。好比,因为你长的太黑,所以你们都要成为奴隶,母系社会也是,因为有的男人太瘦弱,所以只能不受待见。歧视的表现程度,可以从带有感情色彩的表情性语言交往或社会交往中的故意回避,到暴力行为,乃至种族灭绝或宗教性大屠杀。进展到现代社会,个子矮受歧视,长相不好受歧视,男性女性也在不同领域内被歧视。由各种偏见的认识和态度引起的种族歧视、性别歧视、就业歧视、否定性指向偏见目标和受害者。
而我们对动物的态度,其实与上述歧视无异,都是一类生命对另一类生命,就某个缺陷、缺点、能力、出身以不平等的眼光对待,漠视其他动物的存在,弃非人类物种的权利于不顾,而导致了过激行为。再者,受传统观念的影响,认为人类优先、人定胜天等,也使人类很难将其他非人类物种的权利考虑在应有的权利范围之内。所以,人常常以自我为中心,而支配甚至侵害其他物种。
头部实验缝合“用一只动物做实验可以挽救上万人的生命,难道我们不救人吗?”
这种假设性问题有几次发生?禽流感发生之前有实验出来吗?这种实验是不是在人身上做更为合适些?那是不是应该延续纳粹和日本侵华的方式?
纳粹战败,减压舱实验却未终止,只不过转向了非人类动物,由种族歧视转为了物种歧视。例如在英格兰的新堡大学,科学家们便用猪,在9个月的时期中,猪遭减压实验81次;所有被实验的猪都得了减压症,有些因此死掉。以获取知识和大量资料为前提,认为做什么都是正当的,理所当然的让其他生命受苦。
人类把非人类的动物排除于人类的道德范围以外,视之为可随意处置的对象。由于不涉及到人们的切身利益,所以没有人要求消除这种歧视。况且他们经常不被视为“生命体”,被愚弄,被嘲笑,被忽视疼痛。他们的感官神经较人类更为发达,被割开喉咙也疼也昏沉,看着同伴被杀心里也难受至极,害怕了也照样流泪。
模拟头部撞击实验不要提什么我们对猫猫狗狗好得不能再好。那只是对自家的猫狗、对自家的宠物。据估计,每年有2500万的宠物成为了流浪一份子,其中有几百万在街头病死、饿死、暴力伤害或者死于恶略天气。而剩下的1600万死在动物收容所,因为没有空间容纳他们,只能被杀。而且很少有用高成本的安乐死,方式都很残忍,毒气室是最便宜的。狗天生就嗅觉灵敏,却把它们送进毒气室,难道不比纳粹残忍吗?
我们视猫狗为伴侣,但是我们能满足宠物本身的需要吗?
人类对动物所做的一切——杀了吃,抢小牛的奶,驯服表演,娱乐,实验,做衣服,等等——这一切,全都为人所“用”。即便有的行为没有亲力亲为,但基本也算大众默许了。这确实证实了伟大的犹太裔作家以撒·辛格的话:“就人类对其他动物的行为而言,人人都是纳粹。”
一个根本上存在物种歧视的社会,数以万计的动物因此受着极大的痛苦,这类难题是没有迅速解决之道的。所以有些动物解放运动者便不与道德委员会打交道,他们转而要求立即完全消除所有的动物实验。可即便提过许多次,也没有在任何国家赢得大多数投票者的同意。同时,实验用动物的痛苦却持续在增加。
绝对的原则是没有的,但只要我们不用偏见的眼光来看,便能明白这些加之于其他生命身上的痛苦是没有正当性的。任何的分界线都有灰色区域,在此区域现在难以决定谁是谁非。只有在我们终止所有这些实验后,才有足够的时间去讨论那些自称为救人或为防止更大的痛苦所必须的实验。
最后,推荐书籍:《动物解放》。作者:[英]彼得·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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