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狂欢

文/图 胡卓明

消费狂欢

双11过后，又是双12。一个一个购物节接踵而至。从小到大都被教育消费要量力而行，要有所节制，更应该是理智而有计划的。但购物行为被提升为全民狂欢，甚者还上升到购物节的高度时，我开始怀疑从小所受的教育的合理性。

其实一直难以理解张爱玲为什么会用她自己的第一笔稿费买下了一只昂贵的口红。觉得她就是一名才女作家，人设不应该是眷念于紫醉金迷中的。甚至鄙视在午后阳光下用精致咖啡杯喝着咖啡的作家们。当然最喜欢的是喜爱穿着男装，带着男人礼帽的杜拉斯。也喜欢经常穿着一身肥硕长袍的伍尔夫。对于珠光宝气总是觉得俗气的。只有那些无所追求的中年妇女才会用买，买，买来打发她们心中的空洞和贫乏。细想女人爱买，买，买。也爱精致，优雅的生活到底得罪了谁？张爱玲经常穿着一身华美的旗袍，才会有文章中一笔笔华丽的色彩。前几天有友去泡吧？回来抱怨到：慢摇吧里17，8岁的女孩竟然穿着板鞋，T恤进慢摇吧蹦迪，真是不敢想像。当然我一直为友人打抱不平，浪费了她性感的好身材，和惊心挑选的紧身连衣裙啦。一个劲儿的附和到：“就是，就是。怎么能这样呢？”

我们生在一个不买，买，买，可能就会被笑话成别人家的黄脸婆的时代。但我们可能又是在一个最没有独立审美的时代。永无止尽的买，每天不知有多少幅华丽的广告挤进你的眼睛，多少篇软文刺激着你脆弱的神经。有时你如果不在一次次的消费狂欢中挥洒一点荷尔蒙，那你回觉得自己成了那个被时代抛弃的失败者。这种沮丧的情绪会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买完可能又是无尽的空虚。

自己突然觉得不能成为那个被时代抛弃的失败者。又在当当里下了几单。只可惜一本本未开封的书依旧躺在书架上。但有些事也豁然开朗了。买与不买，它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买了也不会是那个被消费陷阱欺骗了的中年妇女。不买也不会是那个一身波西米亚装扮在沙漠里寻找橄榄树的女作家。消费可耻到底是谁为女人下了的魔咒，消费光荣到底是不是一个美丽的陷进。是狂欢过后的空虚还是禁欲过后的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