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宗等人离开了紫岳派清心殿后,危峰立等人立马从内殿涌了出来,皆拱手向何凌云,或感谢救命之恩,或佩服武艺超群,各弟子说了些话后,各自散去,清心殿只余胡绥绥、危峰立、钱青、尤婉、闵思治、侯洺、付之川等人,欧阳雄等“紫岳四杰”也肃立在边上。侯洺早叫人拿了掌门的衣服给何凌云换上。
何凌云见了众人,无不忧虑地说道:“诸位,目前天下大乱,我等修行尚浅,若遇强敌且不能自保,又如何匡扶天下?”危峰立闻言,点了点头道:“掌门言之有理,我等目前大多为灰气阶、黑气阶修为,遇到他派来攻,几无还手之力矣!”何凌云问道:“紫岳派是否有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危峰立想了想,说道:“回掌门,这倒是少见,紫岳派建派以来,以御符为主,剑法次之,炼丹为最差,我派的丹药以治病的为多,增进功力的却是没有。”
何凌云说道:“咱们紫岳派的符咒倒是很厉害,不过却是难以驱动,没有极强的神识,也使唤不了。”顿了顿,又道:“从现在开始,各弟子以五人一组,苦练‘紫岳诛仙阵’,付堂主、尤堂主负责教导各弟子练习。钱堂主与候堂主负责寻觅炼丹之法,旨在增进各位功力,另请侯堂主负责采购相关药材和天灵地宝,以早日炼出增进功力的丹药。危长老负责考较和选拔弟子,先找出担任法、术、剑的执事来,另外开始教所有弟子御符之术。”各人闻言,皆点头遵命。
付之川见何凌云安排得井井有条,心下叹服,但同时又有一个疑问,始终不知道怎样开口。何凌云扫了一眼大家,说道:“各位,是不是觉得我修为低,只是炼意期的修为,却能够力敌天下诸豪杰,深感奇怪?”付之川见心思被说穿,第一个回答:“正是!”钱青等人也连连点头。
何凌云略一思索,说道:“我是炼意期的修为,但是他人炼神期的鸿蒙神气却影响不到我,交手之时,皆只能驱动绛宫精气对战,是以反而落了下风。”众人思索了许外,尤婉才道:“啊,即是说与掌门对战时,各人使用鸿蒙神气,掌门是一点都不怕的。但对手使用绛宫精气,却不如掌门精纯,是以容易落败。”何凌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尤婉睁大眼睛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不知道是上天亏待了掌门,还是偏爱掌门哩!”众人闻言,皆笑道:“尤堂主休要乱猜,这明明就是上天对掌门的偏爱!”
何凌云见众人有说有笑,又道:“咱们派的紫岳诛仙阵,当有一套合练的功法才是,我见秦掌门在对阵大家时,你们各使各的剑法,虽然剑阵形在,但神却不在了,犹如一般散沙。”危峰立点点头,说道:“掌门言之有理!那本小册上的确记载着招法,只是才几天,我们大家练得不纯熟,故每人皆用自己所学的招数御敌。”何凌云点点头,又说道:“闵二师兄,你与欧阳雄等四杰一起,更要苦练诛仙阵,以在关键时刻抵挡外敌入侵。”闵思治与欧阳雄等五人一致拱手道:“遵命!”
胡绥绥不由说道:“师父,你还没给我安排任务哩!”何凌云点点头,说道:“你的任务,我另外再安排,却是要你学习剑法的。”胡绥绥拍掌道:“师父另外传见,便也是偏爱我了!”众人又笑,尤婉说道:“师父偏爱徒弟,天经地义啊!”
何凌云眉头微皱,正要解释,却听弟子进来报:“掌门,山下来了三人,自称姓柳,皆称要拜入我派。”何凌云思道:“这何家三兄妹来得可真快!”当下点点头道:“请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柳子关、柳子山、柳子青三兄妹进得殿来,柳子关便欲下拜,何凌云急道:“三位不必行礼,大家都是故人。”接着便互相介绍了一下。柳子青听完介绍,突然问道:“咦,何大哥,秦守宗他们没有上山来挑事么?”何凌云微微一笑,说:“他们都被打跑了!”柳子关睁大眼睛,说道:“何掌门,这……这秦掌门可是青气阶修为,竟然不是你们的对手?”何凌云笑道:“我们也是侥幸赢的,若他再上山来,我们估计便要遭殃了。”柳子青拱手道:“何大哥,我在那农户的房间里说过,若是上山,便要拜入紫岳派,还请你们收我为弟子。”
何凌云突然感觉到胡绥绥凌厉的眼光,不由挥了挥手,说道:“休要胡说,昨晚你大哥、二哥也一起在农户屋内,并非只有我二人。”柳子青见胡绥绥妙目盯着何凌云,又见她美丽不可方物,当下心头惭愧,暗道:“这胡大小姐与何大哥才是一对璧人,难怪何大哥对我爱理不理。”尤婉见二女目光闪烁,不由说道:“掌门,前不久才收了二位女弟子,现又来一位,只怕以后争风吃醋起来,没人愿意听命于我了。”何凌云尴尬道:“休要胡说,休要胡说!大家以武林为重,江湖太平,不再纷争时,再考虑终身大事不迟。”
接下来几天,何凌云想将紫岳派的绝学传授给闵思治,又想将一些剑法教给胡绥绥,那柳子青天天围在何凌云身边,或请教武功,或要何凌云讲些江湖之事,弄得何凌云不胜烦躁,偏生柳子青有些任性,平常人家倒还说她不听。
又一日,何凌云趁着天色尚早,约了闵思治到练武坪去修习紫岳派的武功,主要讲的是诛仙剑法。闵思治自得到了游碧波的佩剑后,因何凌云有伏龙香杖,是以并未交回给何凌云,二人到了山上,闵思治使剑,何凌云召出伏龙香杖,二人皆使紫岳诛仙剑法,切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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