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遇一提问,没有相关专业知识解答,仅以自己之体验略诉,写完重读一遍竟觉有那么两分意思,遂录,以记。
关于发烧,使我印象最深的要数小时候。发烧往往是在深夜,父母亲包裹着我发烫的身体,或步行或骑自行车,慌忙而焦急地送到村上的诊所医治。
村上的医治方法也很简单,先是测实际体温,看一下发烧度数,然后从身后的药架上的几个盒子里面分别拿出各种透明玻璃瓶装的透明液体,随后一手夹着好几支药,一手拿着夹消毒海绵的夹子,用夹子的屁股猛地打碎药瓶上部,用注射器抽出药品,有的药只抽一半,说,小孩子用的量要少一些。
一针入体,发烧基本好了一大半,针后医生还会拿出那种褐色的像桶一样的大玻璃瓶,用夹子从里面夹出几粒白色的大药丸,将药丸掰开,有的分成两份,有的则分成很多分,叮嘱父母按量为孩子服药。
我不知道那时用的是什么药,尤其对那白色的药丸印象特别深。有了以上操作,第二天醒来发烧便无了踪影,但还是会照例地再去诊所打一针,方才结束。
儿时以后,对发烧慢慢没了记忆,上次发烧是在大约半个月前,一个人躺在床上,全身发冷,喝的布洛芬。
其实我想说的是,能退热且能够让身体恢复正常,那便是光,其他都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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