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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耶尔:安静的力量

皮克·耶尔:安静的力量

作者: 丁一AT | 来源:发表于2019-06-02 09:05 被阅读3次

    很多时候我觉得改变生活最好的方法,就是改变看待生活的方式。正如美国最具智慧的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所说,“对抗压力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我们选择一个想法而不是另一个想法的能力”。正是我们所选择的视角,而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最终决定了我们身处何处。

    ——皮克·耶尔

    1、“抛弃了这一切之后才获得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冥想是与世间万物相爱的一种方式,我之前从没有这么想过。停下脚步,借此来穿透各种喧闹,找到全新的时间和能量与他人分享。有时候我也会有这个想法,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给了我从未有过的震撼:他似乎拥有一切,而他竟然是在抛弃了这一切之后才获得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一天深夜,我那热情的主人尝试教我练习呆板但轻松的莲花坐姿,而我一时词穷,无法告诉他我之前从未练习过冥想。我从九岁开始就独自闯荡世界,我总是能在这种移动当中找到自己的快乐;我甚至还成了一名旅行作家,这样我的工作和兴趣就可以合二为一了。

    2、“什么都不要做,只是观察内心涌动翻滚的感受”

    科恩在讲冥想的艺术(也就是清空大脑,心如止水)的时候,我观察到他在这样的生活中获得了一种专注、善良甚至是快乐。于是我想,是不是每个人其实都可以试一试这样的练习,感受一下有多么自由?一开始,你可以每天花几分钟来练习冥想,什么都不要做,只是观察内心涌动翻滚的感受。你可以每个季度抽出几天时间去度假,或者是到森林里漫步,唤回比此刻或者自我更深刻的东西。你甚至还可以像科恩那样,试着找到一种生活,那里没有舞台和表演,一种比文字更为深刻的方式提醒你,谋生和生活有时相差甚远。

    3、“更多的是与自己的感官近距离地接触”

    我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想起,不久以前,有机会获得资讯走向各地是当时最大的奢侈。时值今日,假如你有跳出信息洪流的自由,或者有空闲去冥想,那才仿佛获得了终极奖励。享受静止不只是那些拥有足够财富的人的特权,任何希望获取内在资源的人,都需要这么做。科恩向我展示了,到达止境,并不一定意味着苦行,它更多的是与自己的感官近距离地接触。

    我没有参加任何教会,也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甚至从来没有参加过冥想或瑜伽小组(实际上,我从未参加过任何小组)。这本书讲的仅仅是关于一个人如何照顾他关心的人,完成他的工作,并且在这个疯狂加速的世界里坚持自己的方向。书很薄,你可以一次读完,然后回到你忙碌(也许是过于忙碌)的日常工作当中。我没有说我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提出了一些问题,你可以在此基础上深化或者拓展。在山上的时候,有人提醒我说,谈论静止,是谈论持久的清澈、明智或者快乐的一种方式。我邀请你带上这本书,以及书里提到的各种意外的喜悦,和我一起,前往止境。

    4、“每天都很匆忙,到处寻找满足感”

    二十九岁的时候,我过上了童年时就梦寐以求的生活:在曼哈顿中城一栋摩天大楼的二十五层上班,那里距离时代广场只有四个街区;住在派克大道与二十街交界处的一间公寓里;和一群志趣相投的人共事;工作内容精彩无比,是为《时代》周刊报道国际时事,包括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终结、菲律宾的人民力量革命,还有英迪拉·甘地遭暗杀所引起的风暴。那时我没有什么家庭负担,可以随心所欲地到世界各地旅行,从巴厘岛到萨尔瓦多,我当时确实也都去过了。

    那样的生活每天都让我感到兴奋,但是在内心深处,我觉得自己一直只是在夺路狂奔,却不晓得前进的方向,更未曾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幸福。事实上,那样一种每天都很匆忙,到处寻找满足感的过程,似乎就是让我永不停步、永不满足的理由。但很多时候我也会提醒自己,我就像一个到处为世界和平奔走疾呼却言行不一的人。

    5、“找回一种平衡,过更加简单的生活”

    我决定逃离这样的梦幻生活,搬到日本古都京都,在一条后街的一个小房间里住了一年。我当时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我在纽约跑够了,玩够了,该找回一种平衡,过更加简单的生活,并且追寻一种不那么虚幻与飘忽的幸福。

    我放弃稳定的工作,一头钻进未知世界之后,父亲就开始不断地给我打电话。他显然很担心,还骂我为什么要“假装退休”。我不能怪他。父亲非常慷慨地送我读大学,在大学里我学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出人头地,不能原地踏步。但我感兴趣的止境,是多面的,是有棱有角的,我无法用言语跟父亲解释。都市的生活总是让人晕头转向,但止境似乎比都市生活更大,更深不可测。止境通向的世界比摩洛哥、印尼以及巴西加起来还要广阔。

    莱昂纳德·科恩后来跟我强调,前往止境并不是说让你漠视这个世界,而是从中抽离,这样你才能把世界看得更清楚,对世界爱得更深。

    6、“真正塑造我们的不是我们的经历,而是我们对经历的反应”

    止境——长时间静坐,进入内心世界——本质上是一个很简单的概念。假如你的汽车坏了,你不会尝试去给汽车底盘上漆;我们的大多数问题(以及大多数的答案和我们心灵的平静),都深藏于内心。假如我们到处奔波寻找身外的快乐,这就跟一则伊斯兰寓言所描述的故事一样荒唐:故事主角在家里丢了钥匙,他却跑到马路上去找,因为马路上光线更充足。正如两千多年前埃比克泰德和马可·奥勒留告诫我们的那样,真正塑造我们的不是我们的经历,而是我们对经历的反应。飓风横扫一个小镇,将一切化为瓦砾。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一种解放,可以借机重新开始;而另外一个人,也许就是他的兄弟,可能会因经历了风灾而终生受创。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里写道:“世上本无好坏,思想使然。”

    7、“改变生活最好的方法,就是改变看待生活的方式”

    我们很大一部分生活是在脑海里发生的,它们以记忆或想象、猜测或诠释等形式出现。因此很多时候我觉得改变生活最好的方法,就是改变看待生活的方式。正如美国最具智慧的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所说,“对抗压力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我们选择一个想法而不是另一个想法的能力”。正是我们所选择的视角,而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最终决定了我们身处何处。每次旅行归来,只有当我回到家里花时间静静地坐下来,将双眼所见转化为内心洞见之后,整个旅行的意义才得以浮现并深化。

    8、“重要的不是你去何处旅行或者你走了多远——走得越远通常让人越糊涂——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活着。”

    这并不是说旅行没有意义。我很多时候就是在埃塞俄比亚或者哈瓦那一个洒满阳光的角落里,获得关于静止最丰富的体验的。我想提醒大家的是,提升我们的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运动,而是我们赋予运动的精神。就如当年最伟大的探索家之一亨利·戴维·梭罗在日记里所写的:“重要的不是你去何处旅行或者你走了多远——走得越远通常让人越糊涂——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活着。”

    9、“不停变幻的思绪背后,有一种恒久不变而且不可否认的东西”

    我当时感觉似乎被召唤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虽然事实上我从未踏足此地。后来,修道士告诉我(虽然我没问),我们不停变幻的思绪背后,有一种恒久不变而且不可否认的东西,我们去探索什么是真正的生活,这更像是一种对生活的反刍,而不是发现。

    那次的经历对我触动很大,我离开前就一再跟修道士约定,说我还会回来。不久之后,走进静止世界成了我一直以来的奢望。我不可能当一辈子隐士,我不喜欢总是待在一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我觉得,与安静为伴为我的世界带来了新鲜的价值和兴奋感。那就像是我从自己的生活中溜出来,爬上一座小山丘,站在上面,我获得了更广阔的视野。

    10、“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到达什么地方”

    当我驱车回到日常生活中时,我感到一种自由,可以无须那么在意自己的想法和欲望,包括我自己。

    这一短暂的宁静之旅带给我的冲击是如此强烈,跟我平常的经历是如此不同,我感觉要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第二年,我搬到日本长期居住。我和妻子住在一间极小的公寓里,我们没有汽车,没有自行车,没有卧室,也没有电视机。我依然要通过旅行写作来供养家庭,了解世界的变化,但是由于少了诸多干扰和烦琐的俗务,每天早上醒来时,我的眼前仿佛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地,绵延至远方的群山。

    这跟普通人理解的快乐并不一样,也许你经历过一些别样的快乐后才会明白静止的意义。但是,当朋友让我推荐度假的好去处时,我有时会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尝试到止境旅行,特别是对于那些不希望申请签证、打疫苗以及在机场排长队的朋友。走向止境的一个美妙之处在于,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到达什么地方,尽管没有边界,但是你可能对一路所见认知甚少。它还可以带来更深层次的收获——正如我被莱昂纳德·科恩的冥想深深触动那样,你有可能彻底醒过来,感到精神振奋,心跳加速,就像在热恋中一样。

    11、“在安静的环境中将生活的养分转化成笔下的文字”

    干作家这一行当的,因为职业特征,大多数时间里并不经常走动。我们的创造力并不来源于在外部世界汲取灵感,而是在安静的环境中将生活的养分转化成笔下的文字。你可以说,作家的工作,就是在安静的环境中,把运动的生命转化为艺术。端坐于一处,那里就是我们的工作环境,有时也是我们的战场。

    12、“简化自己的生命,提炼出其精髓”

    马蒂厄21岁的时候,去了一趟尼泊尔。他在那边碰到喇嘛,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快乐以及对事物的洞察深深地打动了他。五年后,他放弃了前途一片光明的科研之路,住到了喜马拉雅山脚下。他学会了藏语,穿上了僧侣的长袍,十三年来一直是顶果钦哲仁波切的侍从和学生。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马蒂厄的父亲专程飞往尼泊尔跟他会面,尝试理解为什么自己理工科出生的儿子会写出“简化自己的生命,提炼出其精髓,是我从事过的最能带给我满足感的事情”这样的话。

    他们父子的对话后来被编成一本书,名叫《和尚与哲学家》(The Monk and the Philosopher),在法国卖出了近50万册,部分原因是马蒂厄用他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笛卡儿式的清晰思维和雄辩才能,论述了佛教中“心智的科学”。我从没有见到过一个人可以像马蒂厄那样将心智解释得如此透彻,比如,你琐事缠身,尝试去寻找快乐,就有如你看到大火在猛烈地焚烧还要伸手进去,并且希望不会被烫伤一样。

    13、“世间一半的纷扰都是源自人们不了解其实我们所需甚少”

    止境犹如万有引力一样,无处不在;世界任一文化里的智慧灵魂都谈及过它。十七世纪法国数学家、哲学家帕斯卡有句名言:“人们的所有不快乐都源于一个简单的事实,就是他们不能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当理查德·E·伯德将军在零下七十度的南极洲独自生活了近五个月之后,他开始深信“世间一半的纷扰都是源自人们不了解其实我们所需甚少”。有如在京都人们有时候会说:“不要去做什么事情。坐下来。”

    14、“我要花两个小时来冥想”

    据说,有一天甘地醒来后对身边的人说:“今天估计会非常忙碌,我不会花一个小时来冥想了。”他的朋友对此感到甚为惊讶,因为甘地很少会中断自己的冥想练习。“我要花两个小时来冥想。”甘地紧接着补充说。

    15、“安息日是在时间而不是空间里的一座教堂”

    这就是安息日的价值。就像二十世纪伟大的犹太神学家亚伯拉罕·约书亚·赫施尔所说,“安息日是在时间而不是空间里的一座教堂”;我们每周留给自己的一天,变成了一个巨大而且空旷的场地,我们可以在那里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就像徜徉在充满阳光的巴黎圣母院的过道上。当然,对于一位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这也有很多关于社群、仪式的意义,同时也能重新建立自己与神和过往的联系。即使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讲,安息日就像是一间礼拜室,走过这个房间,我们可以带着一些充满阳光和意义的内容回到日常生活中。

    安息日会提醒我们,最后我们所有旅途的尽头都是家。我们无须到很远的地方旅行即可摆脱那些稀松平常的习惯。那些最能带给我们感动的地方,往往是那些我们记忆中许久不联系的老朋友的模样;我们走近它们,带着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就像回到一些我们本已认识的地方。艾米利·狄金森写道:“有些人会到教堂过安息日,而我在家里过我的安息日。”

    16、 “你不能只是坐在那里,去解决手头的问题。你与问题共处一段时间,直到问题自然得到解决”

    托马斯·默顿,这位止境的探索大师说过:“冥想的生活中有一个奇怪的法则,就是你不能只是坐在那里,去解决手头的问题。你与问题共处一段时间,直到问题自然得到解决。”或者,就像曾长时间在汀克溪以及其他地方冥想的安妮·迪拉德所说:“我不是在写书,而是坐在那里让书的灵感找到我,就像跟一位将要过世的朋友长谈一样。”

    17、“正是那些远离尘嚣的人,才会为俗世泪满裳”

    要从纷繁的世事中跳出来,需要一点勇气——就像做任何我们该做的事情都需要勇气一样,不论是在病榻旁陪伴即将告别人世的爱人,或是面对甜甜圈的时候抵制那种诱惑。而当我们看到全球范围内有数以亿计的人需要帮助,在我们自己的日常生活中也有那么多要做的事情,在这种环境中,假如放松一下,或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上去似乎有些自私。但是,当你安静地坐下来之后,会发现,自己与他人的距离更近了,不论是对他人的理解还是同理心。就像注重冥想的视觉艺术家比尔·维奥拉所说,正是那些远离尘嚣的人,才会为俗世泪满裳。

    18、“更值得一去的地方是止境”

    我开始意识到,在这个一味追求速度的年代,没有什么比慢活更能带给人活力。

    在这个让人分心的年代,没有什么比专注更能带给人富足感。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年代,没有什么能比安静地坐下更为紧要。

    到巴黎、夏威夷或者新奥尔良玩儿三个月,你会玩得很爽,这点我非常肯定。但是,假如你希望可以重生归来——充满了新的希望和对世界的热爱,我认为更值得一去的地方是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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