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老房子
是最能让我安心的地方
即使它在梦中的夜里
那一晚没有月亮
整个世界都断了电
我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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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我曾的在屋里搭建过城堡
对着电视开展我的秘密训练
爸爸收藏的酒居然能治疗牙痛
妈妈没收的烟抽起来好烫
然后等他俩下班后
在狭小的厨房
我们欢笑着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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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坐在窗沿上读书
从正午到向晚
书桌前的台灯
陪我听歌
我用铅笔倒带
一遍又一遍
我的幼稚到成熟
安稳到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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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装修过
家具都变过
甚至周围的街和小区的院落
但我从未陌生
总有几个细节会让我认出
我人生的痕迹
令人目眩的青春
那张不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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