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炎黄子孙此生的骄傲
不仅能交付于历史
也能寄托于未来
“
唐朝(公元618年-公元907年),是秦汉、隋朝以来,第一个不筑长城的统一王朝,也是公认的中国最强盛的时代之一。 ——百科
”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唐朝放妻协议》,出土自敦煌”
大意:凡是成为夫妻的都是前三世结的缘,今生才结为夫妇。如果缘后不和睦,就是前辈子是冤家,所以今生来找对方。既然双方心思不同,不能同心同意,就尽快和亲戚家人商量,离婚各自走各自的路吧。希望娘子和我分手之后,重新梳头画眉,打扮的漂漂亮亮,去找你的如意郎君。以前的恩恩怨怨别放在心里了,大家宽心,大家欢喜。
从来都是听说古人“休妻”、“出妻”,这“放妻”又是什么呢?通俗来讲,就是今天的和平分手,缘分尽了就一拍两散,再寻新欢。
我们无法考究当时的平民百姓在离婚之后是否真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但一纸协议在此,分过手、离过婚的人,是不应受到道德层面的谴责和冷眼的。
分手之事本是寻常,一千多年前的祖先就已给予这些人法律上的保护,今天再婚之人又何必再有心理压力?或者说,今天旁观者的那些闲言碎语,是不是可以收起来了呢?
至于同性之爱,自汉朝起,王室贵族的男宠们可谓从未离开过历史的视线。
汉文帝刘恒为他的男宠邓通修宫殿、赏锦衣,邓通则为刘恒吸脓疮;汉哀帝刘欣选董贤为舍人,二人同床共枕。同性之爱虽然因无法传宗接代而没有提升到法律层面,但就汉朝看来,至少贵族阶级是默许的。
到了思想更为开化的唐朝,我不敢说这种关系得到了认可,但可以肯定的是,同性取向一定没有和“变态”混为一谈。
大唐给予人民以平等人权的保护,而这些权利在后世的王朝不断被压缩,直至今日,我们还在奋力争取本应拥有的权利。
现实主义诗人白居易写了篇《长恨歌》,踩着“小黄文”的边线批判唐玄宗荒淫误国。虽然这首叙事诗是在唐玄宗退位50年后才问世,但在家天下的时代,家族名誉受辱是不分时间段的。
幸运的是,那时候没有文字狱,白居易不用因犯上而株连九族。相反,唐玄宗的后代唐宣宗李忱给予了白居易很高的评价:“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
国家领导人不仅承认了自己先人的桃色新闻,允许“丑闻”流传于民间,还对以桃色新闻做文章的诗人大加赞赏,这样的君王,若放到今天,想必会被认为是“疯子”吧?
再如我们熟悉的《马嵬》、《谏佛骨表》、《过华清宫》,均在讽刺王族的荒唐无为。虽然这些脍炙人口的作品没能力挽狂澜,但还是感谢唐朝的统治者,没有因自身受到批判而封杀诗人,也没有烧毁这些经典,对文学如此的包容,让千年后的我们还能看到文章的原貌。
我们说,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后人在明晰前辈的错误之后还装聋作哑地维护,捏造一个所谓的太平盛世记载到历史中去。
经济发展是社会繁荣的基础,而唐朝对外开放不仅限于经济,在文化的输入与输出上堪称古代乃至现代中国的楷模。
“丝绸之路”是一条对外互通之路,这条路在唐朝达到了鼎盛之繁荣。
“我自东土大唐来,欲往西天取经去。”
唐玄奘为探究佛教各派学说分歧,于贞观元年一人西行五万里,历经艰辛到达印度佛教中心那烂陀寺取真经。前后十七年学遍了当时的大小乘各种学说,共带回佛舍利150粒、佛像7尊、经论657部。之后,日韩佛教徒相继前往中国求得佛法。至此,中外之间的文化交流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一个民族有多强大,就有多自信,就敢多开放。新中国改革开放近四十年的成就喜人,这不只是邓爷爷的决策英明,更是千年前祖辈的开明之举。但不知为何,当年改革开放执行之际竟饱受争议。中国人的锐气,不知从何时起开始被磨碾殆尽,乃至今日,保守之流还在寻找机会,欲沉渣泛起。
每个朝代都会有它的不堪。
梦回大唐,是想找回唐朝的大气与霸气。
安史之乱挫伤了这个民族的元气,直到现在我们也很难说自己从那次动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中华民族应该是锐意向上的民族,而不是自欺欺人的民族。我们从来不缺乏正义的声音和敢于献身的勇士,我们只是在失望,为什么历史上的君王从来无法被叫醒,宁可毁于侫言,也不愿低下高傲的头颅,听取来自底层的一句劝告。
开元盛世、贞观之治都已过去,它们带给子孙的荣耀却将永存。我多么希望千年后的某一天,也有人和我一样,每每想到千年前的这段历史,都能骄傲地说:“看,我的祖辈们开创了又一个盛世。”
看,好一个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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