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嘿，迪克，我需要帮助。”
“什么？约翰，你要分手了？”
大家都挺幽默的。我说：“这是非常重要的机密。”
“好吧，你想见谁？”
“我不能出门。”
“被她捉到了？”
“事实上，我被特别行动组保护着。”
“天呢，你他妈的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迪克。”我问他：“你电话或是办公室说话方便吗？”
“额...对。我是说，我检查过了。”他问我：“你怎么样了？”
“我用的是付费电话，我很确定我的公寓安全。”
“好，那我们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很高兴你问这件事。情况是这样，我正在找一个叫鲍里斯的人，俄罗斯人，克格勃前成员之一，大概五十岁左右，上一次...”
“等等，鲍里斯是谁？”
“我不知道，我这在问你。”
“你不是也为FBI工作吗？我是说，或许他们可以帮助你。”
“我没有资源。”
“你的意思是这是官方的事？要付我钱吗？”
“不。”
“老天爷，算了吧，约翰，这生意太冒险了。”
“把它当做一个私人案件，像是婚姻案件，或许就是个信用调查。”
“前两次我都帮了你，我一直都担心查出来被吊销执照。”
“你的执照？”
“还有和政府的合同。”
“三年前，知道这事的住在华盛顿特区，你写下来了吗？”
“你真是个混蛋。”
“离开克格勃之后，这个人一直为利比亚情报机构工作。”
“谁？”
“后来他叛逃了，在中央情报局的帮助下逃到了华盛顿，三年前我在那见过他。”
“我真的不想插手和这家公司有关的任何事。”
“我不是让你去做。我的想法是在中央情报局利用完鲍里斯之后，他参加了前苏联成立的重新安置计划，里面有许多像鲍里斯一样的人，所以这些被重新安置的苏联人通常会被交给联邦调查局来调查。”
“是的。”
“所以鲍里斯一定被当地的FBI记录在案。”
“没错。”他提醒我说：“去年十月我帮你查过一个俄罗斯人，叫米哈伊尔还什么的。他住在波士顿，我...”
“对，你收到我的支票了吗？”
“我给波士顿的FBI打过电话，他们一直问我为什么需要这个信息。”
“工作需要，迪克。他们给你信息了？”
“是的，但是...这太夸张了。”
“迪克，如果它不重要...”
“好，所以你没有他的姓，只有上次见面的地方。”
“是的，克格勃前成员。鲍里斯，你那需要多少信息？”
“约翰，我还需要多一些...”
“他抽万宝路烟，喝斯托利酒。”
“哦，你怎么不早说，我看看电脑。”
“听着，我想有两个鲍里斯可能在的地方。华盛顿和纽约的地铁。这是半数俄罗斯人爱去的地方。所以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FBI资源说...随便说什么。”
“是，随便说。那我到底要对他们说什么？”
“搞定它。你正在做的是一项安全清理的背景调查。这也是政府希望你做的事情，迪克。”
“约翰，他们通常会给我这个人的姓氏，还有像住在哪里、什么工作这种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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