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被圣灵充满，发声说：
‘’众人哪！
我知道你们有不少人推崇儒家传统，主张回归孔孟之道。我们真要是深入了解孔孟之道的核心思想，恐怕就应该谨慎了。‘’
佛陀现身，问：‘’什么是孔孟之道的核心思想？‘’
老牛：‘’儒家从孔孟以来讲了两千多年的道德，他们形成的核心思想，就是主张‘三纲五常’。‘’
佛陀：‘’这是社会秩序需要的智慧啊！’’
老牛：‘’按照这样的智慧，我们就应该遵循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和仁义礼智信这些基本原则来生活。‘’
佛陀：‘’这有什么不好？‘’
老牛：‘’从‘三纲’来看，古人通常是这样理解的：臣要为君尽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子要为父尽孝，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妻要为夫尽节，夫要妻死，妻不得不死。仔细想一想，这‘三纲’只是要我们绝对顺从。顺从要成全的，只有君主、父亲、丈夫的喜欢、快乐和爱。我们绝对顺从了，可还有什么生活的自由权利和平等权利？追求生活的自由和平等，是人类的本性。人们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现代生活的自由和平等，应该没有几个人愿意再去选择顺从。‘’
佛陀：‘’从‘三纲’体现出来的要求人们顺从的绝对意志，确实不符合人类本性对自由、平等的追求，是现代人普遍不能容忍的。但是，还有‘五常’呢？我们也不要了？‘’
老牛：‘’从‘五常’来看，仁义礼智信确实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必须遵循的道德原则。但是，古人讲仁义礼智信，是以‘三纲’为前提。首先要无条件顺从君主、顺从父亲、顺从丈夫，就没有对错可讲。所以，古人崇尚的仁义礼智信是不能逆反‘三纲’的，必须围绕着顺从意志来解释。我们现代人要讲仁义礼智信，必须从自由、平等来重新理解，才有实际意义。‘’
佛陀：‘’你觉得现代人应该怎样理解仁义礼智信？‘’
老牛：‘’所谓‘仁’，应该体现的是慈悲心，我们要懂得同情弱小、怜悯苦难，具有温暖情怀和关爱精神。所谓‘义’，应该体现的是公德心，我们要懂得互相帮助、互相支持，愿意维护真善美的事物，具有正直情怀和勇敢精神。所谓‘礼’，应该体现的是尊重心，我们要懂得互相谦让，知道感谢别人的奉献，具有宽容与感恩意识。所谓‘智’，是要努力提高认知能力，从能力实现自强自立，具有进取精神。所谓‘信’，是要坚守符合自由、平等的道德原则和社会规范，实现人与人之间的诚实交往，具有愿意重视和遵守契约的精神。‘’
佛陀：‘’善哉！儒家思想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我们要善于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三纲’不能要，‘五常’应该有。从仁义礼智信，实现我们的喜欢、快乐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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