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我回到居住地之后,心里一直住在荒郊野岭,伸手也取不到树枝桠横斜交叉路口的蝉蜕。我拿出了人生中最喜欢的那一条皮草扔给了狗做外套,期望精心培植的小树愿意对我注入一点思想感情。
在所有的江河风雨当中反复唱诵,任由过路的妇人解读为无病呻吟后的躁动。
她会说:“你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时间终止在三十五岁。”
我至此也不必装作乡间的野人模样外出,盼望于继承某位家族遗老慈悲为怀赏赐的财物。同时警惕生于七十年代的年青人,以免他们因我无法接受生命的罪恶和腐朽而对我牵肠挂肚的一切从中作梗。
后来有友人告知我病情的起伏关乎到生活进程的轨迹,只要现在还对后来充满着无限放大的企盼。便可以轻易地获得雷击后的半身不遂以及心被挖出来但不流下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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