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空,没来由的就往老城跑,是因为古商城有旧书摊,人民路有桌椅配备的新华书店。可不知为什么,戴助听器的老摊主不在,新华书店里成年人看书的只有三个,其中一个是我。

老摊主之老,是因为他一头白发,“国”字脸上的皱纹,比我还少,个子不高,腰板还好,且内心特有谱。每天早上加上午,估计接待一百人左右。这一百人中,除看热闹者外,那些赶紧慢来的,收藏药书、美食书、连环画、红宝书、粮票肉票的,他都会送上一份“重礼”给他们看,然后开价、讨价还价,往往是他家中稀少的东西成交的总是少,而还有备份的东西成交的比较快,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像我这样买文学书籍的人,估计不在他那个“谱”之内。因为对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机关工作人员的笔记本感了兴趣,他远远地看见我就会打招呼,并拿出一些旧东西让我选择。开始,我特别留意关于城市或者乡村的零星记录,后来,我也懂了一些道道,最好是从局部或者某个领域反映老兰溪经济发展的,就是成交价出奇的高。因为是唯一,他不轻易出售,因为近年来部门和街道、镇乡志纷纷登台亮相,我也看了其中一些,觉得不高于地方志的价格,我就买,不然,我就撒手不买。
昨天上午,因为老摊主没来,我的生活似乎失却了明媚的阳光,那种心中有执念的人特别喜欢的光亮,那种花了大价钱还心满意足甚至自鸣得意的光亮,恐怕每行每业的人都有,只是局外人很难感受到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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