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斌
昨天看到虬田老师写五一国际劳动奖章获得者,我就想好了这个题目。
01
花儿是大地的女儿,花儿是自然的精灵。人们爱花,因为她美丽;人们爱花,因为她芬芳。多少人推宠雍容华贵的牡丹,赞美亭亭玉立的荷花,欣赏高洁清雅的菊花,喜爱傲霜斗雪的腊梅。然而,我今天却要为无名的小花唱一支赞歌。
你看,在田埂上,在小路旁,在山坡上,在溪水边,到处都可以看到她们的倩影。密密层层,丛丛簇簇,星星点点,散散落落,有的脸贴着脸,好像在说悄悄话,有的手拉着手,伴着风儿在跳舞,有的扬着娇小的脸庞等着你去亲吻,有的弯着纤细的腰枝向你鞠躬,还有的像个怕羞的小姑娘,躲在绿叶底下不敢见人。她们竟是这样千姿百态,这样动人,这样可爱。
她们没有牡丹的名贵,没有荷花的雅质,没有菊花的靓丽,更没有腊梅的骄傲,但她们同牡丹、荷花、菊花、腊梅一样,有自己的花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快乐,有自己的理想;她们同牡丹、荷花、菊花、腊梅一样,渴望甘露,期盼阳光,憧憬着春天的到来。
她们不择地势,无需照料,默默地开放,开放时用自己短暂的生命装点着大地;她们不争功名,不图虚荣,默默地凋谢,凋谢后化作泥土回到母亲的怀抱。
她们是平凡的,但又是顽强的,不怕烈日,不嫌贫瘠,只要有土壤、水分和阳光,她们就会展现自己的美丽,就会散发自己的芳香。
大千世界不正是因为有了她们才这般多姿多彩,不正是因为有了她们才这般生机盎然吗?她们千千万万、万万千千,她们平平常常、真真切切,以自己特有的色彩与芬芳把大地装扮得分外妖娆。
清代诗人袁枚曾作过一首小诗——《苔》,他是这样说的:“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诗里描写了那个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绽放着如同米粒大小的苔花,她虽然没牡丹、月季那样的艳丽和盛大的花期,但她依然有着自己蓬勃的青春和顽强的生命力。
02
想起那年,我参加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北京组)的评选工作,那一个星期,可以用激情燃烧的岁月来形容。
与北京组的各位劳模们近距离地接触,他们中间有“99+1=0”的优秀厂长,有普通中学带病工作,全班一半以上考上清华北大的优秀老师,有走街串巷投递万份无差错的邮递员,有默默无闻的挡车女工,还有下岗后自谋职业的修鞋女工。
虽然他们在工作中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他们依然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他们就像开在山坡上的小花一样,不畏风雨,展现着自己的光彩。
我是下午两点钟到达会议地点的,开过会之后,马上投入到工作之中。
我负责撰写北京开关厂黄国诚厂长的先进事迹。工厂来了两位同志配合我的工作,带来了大量的报刊资料,多是报刊对黄厂长的采访报道。我们三人研究讨论确定了写作主题和方向。
下午五点钟,工厂来的两位同志要回城里,剩下我一个人。我快速浏览工厂同志带来的所有资料,从中选择最能打动我的事迹。边摘录,边准备采访提纲。
晚上六点钟,我们在餐厅吃饭,因为是大家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显得格外隆重和热闹。我借机坐在黄厂长的身边,边吃边聊,完成了我的采访任务。全总的领导、市总的领导频频举杯,预祝我们圆满完成任务。
晚饭后,我开始进入工作状态。草拟提纲后,洋洋洒洒写了6000多字,不知不觉中东方已经发白。
“啊,你一宿没睡!”和我同屋的挡车女工说。
“是啊,向你们劳模学习,争分夺秒嘛。”
看了下手表,早晨6点15分。我说:“我睡一会,不吃早点了。”
“我给你带回来吧。”
早晨7点40分,闹铃把我叫醒,我们8点钟要开碰头会。睁眼一看,桌子上有面包和牛奶,牛奶还是热的。
匆匆地洗漱,喝了牛奶,拿着面包去了会场。吴处长关切地问我:“怎么没去餐厅吃早餐?”
我举了举手里的面包笑笑,算是回答。
会上,每位劳模所在单位汇报了劳模的主要事迹,然后确定主要事迹的写作方向。
好在我提前一晚就已经动笔,写作方向也得到了肯定。
之后的几天,每天都是上午开碰头会,讨论评选和写作中遇到的困难,下午是小组讨论,晚上是写作时间。
03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紧张地过去了。我们完成了初稿,也评选出准备向全总工会推荐的劳模名单。
市总工会准备组织大型的事迹报告会,工厂聘我去当顾问,又要忙一阵子。
我们住的宾馆是一个大花园,每天清晨,窗外传来了清脆动听的鸟鸣,莺歌燕舞,无限春光。
园子里开满了各式的花草。那些花花草草没有惊艳的外表,只是在自己的领地里,生长着,开着花,用自身的力量展现着自己的美丽。
其实,你就是那一朵无名的小花,我是那一朵无名的小花,他也是那一朵无名的小花,成千上万朵无名的小花汇集成花的海洋,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默默地生长,默默地开放,为祖国奉献着自己的美丽与生命。
你好,平凡的人!你好,无名的小花!
你好,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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