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树水杉》一一走过东湖的林荫长道,笔直整齐的水杉站立在路旁,我习惯的看他的树冠。看她是公是母,只有母树才挂果,一挂就是好多,大的如乒乓球小的也有小一点,谁也不知我在看什么?想什么?
那是在生了大女儿不久,结认了很久的老红军答应给我买5斤鸡蛋,当然喜出望外,但38,5的工资己早已用光,买也一要用钱的,没钱谈都不谈,真是没有钱,两眼泪汪汪。天无结人之路,表兄告诉我,采集水杉的种子可换钱,价钱公道,当㘯结帳,听后心一亮,下了班,直赴莲花湖,知道那里有不少水杉,走到了杉树下,笔直树杆直插云天,要爬十米才能够到松果,鼓起劲,搓搓手,下定决心,人逼急了,劲格外大奋力的爬,现在看来不可能,试试看真的很不容易。终于爬到了,够到了果子,真高兴摘了放在口袋里用嘴咬住,上面还有,上面还有,不敢再上了,树技太细,慢慢下来。
脚腿到处是划痕,不觉的痛,又找下一棵,天大黑了,美滋滋的直赴表兄处,表兄够意思,直接给了钱,钱不多,买鸡蛋的钱足够了。
每当走过直直的杉木,都习惯的看看它是公树还是母树,记得她的恩情,记得她是我的鸡蛋水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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