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徐永胜
针弓鱼
年复一年。段家弄,窄的像一条千秋,晃晃悠悠,过清水塘,小心翼翼牵着老母,“吃包子”去了!
一咬,汤色皆无,葱香似不妥,匆忙间,有了些惆怅,老母摆手说:“转人了”,细瞧,又是一番人马,有包子其名,而却无包子之实了。手艺就是这样,一个人决定着一种品味的命运,嗟乎!
与老母细说“包子”以前的好,油面,汤色,葱香,无穷回味,边走边聊,边聊边走,略微冲淡了“包子”的淡淡遗憾。
拐进北关市场,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老母寻“板油”,我却不经意喵见鱼 儿,鳑鲏子鱼,针弓鱼 ,鲫鱼,摊主,吆喝着,“野生,野生”,懒得理,径直要了些“针弓鱼”,此鱼纯野生,通体白亮, 眼睛炯炯有神,身子修长,可以想象,遨游姿态,定是何等优雅……
拎着鱼儿,心里涌动着家乡的丰饶物产,“鄱阳归来不吃鱼”,煮的,炸的,蒸的,焊的,凡此种种,洋洋大观,生气盎然。
至家,冲洗“针弓鱼”,白里越发通透,脊背流畅,光滑,隐隐约约可见一丝黄色调子,探针像是声呐,若预警雷达。预处理,腌制许,香叶、花椒、姜片,料酒、蚝油、生抽少许。待醒后,裹面粉油炸,下料,配色,大蒜,红椒,葱花,翻炒,起锅,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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