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不,中国人都知道,——“吃在广州”,至于广州到底什么东东好吃,则很多人和我一样,是讲不出一个什么道道来的,特别是如我等吃惯了辣味的湘川之人,更是嫌那甜味腻人,觉得不过瘾。
不过这些年,到过几次广州,也吃了几次粤菜,觉得还是有点味道,起码的一点,粤菜不像湘菜与川菜那样,放很多的辣椒,压住了其他的味道,吃的是“原味”,不论是在大餐馆吃海鲜,还是悠闲的喝早茶,那清淡的味儿吃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好了,关于这,就此打住,因为我领略粤菜仅仅很少的几次,根本就没有资格评价其优劣。我要说的是有几次路过广州,在火车站旁的几个餐馆里看到与亲身经历的事,这也许和“老广州”毫不搭界,却也折射出那么一点东东来,相关人士看了,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启发。
一、用牙签戳菜吃的营业员 第一次是某年十一月中旬,那天火车到得很早,才早晨七点钟,因为还要坐大约两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达目的地,我与老伴便到火车站与省汽车站之间的地方找个早餐店解决“肚子问题”,出汽车站往右行,有一溜餐馆,第一家叫“穗城”,大家都知道,广州叫“羊城”,也叫做“穗城”,这牌子挺气派的,就是它了,我决定。
这家店子是个两开间的门面,左边靠墙用铝合金与玻璃隔了个大约三四个平米的长方形小间,小间的案板上放着一些金属方盒,里头盛着荤素几种菜肴,卖的是份饭,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里头;隔间的后面是收银台,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女人在那里,旁边一个小孩,应该是她的女儿吧;两间屋的中间靠街处也用铝合金隔了一个小间,大约是正方形,是工作间,一个年轻女子负责煮汤粉面;另有一中年男子负责收拾餐具之类。店堂里有几张可坐四人的小方桌,我们进去时,只有一名食客。我们叫了两份面条,不大一会就来了,味道一般,还过得去,价格也不贵,五六元钱一份,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简直可以说是很便宜了,出门在外,行了。可就在我吃的时候,忽然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场景,而且这场景一直持续到我吃完一碗面条还没有结束。什么场景?好奇者一定会问,且待我慢慢说来: 我的座位是对着大门的,那两个隔间都在我的视线之中,工作间离得近些,看得也真切些,因不时有食客来,那年轻女子也显得稍忙一点,小小的隔间里也时时有腾腾的热气冒出;而那离得稍远一定的长方形隔间则十分冷清,大约是早晨吃米饭的人少的缘故吧。那么,那中年女子干什么呢?只见她,单手捏一支牙签,在几个金属方盒里头轮番的戳弄着,戳一下,看一眼被戳起来的“战利品”,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那腮帮子也就一鼓一鼓的起伏,只见她,目不斜视,旁若无人,非常认真的样子,若是在伙房里,你一定以为这是位工作极其负责的厨师在尝菜肴的味道如何,但这里却是营业间,大家都知道,营业间的东西是商品,而商品是不能随便占用的啊!怪不得这里的生意这么差,是不是这个原因呢?我不得而知。
我忽然想起,刚才我吃的那碗炒河粉就是从那里盛出来的,是不是早就被她戳过了呢?按大兵与赵志国一个小品里的说法,那里头可就有了女性荷尔蒙了啊,想想都可怕,照现在流行的说法,叫“细思极恐”。于是我决定,下次决不能到这里就餐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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