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日,我因感冒而沉睡,打摆子,由于药物的作用很快进入梦乡。迷糊中做了一个梦,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整体的计划中,那是一个圈套。
我在嘴里念叨着,好像识破那洋葱皮似的陷井,棉软的身体睡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等我醒来并不知那个神秘计划的内容,但仍记得那是一个梦。
在做梦的同时我的咽部纠缠于不停的咳嗽,呜咽又复咳嗽的轮回中,中间只隔了十几分钟,这内里的撕扯变成大脑挤出的轰鸣,脑部像一个肉体的鼓风机。
每一次咳嗽都涨得大脑像从内而外敲的鼓点,我又必须得抑制咳嗽不让它泛滥,因为咽喉受不了太持久的燎烤。
我感觉到咽道在燃烧,脑内像谷底煽起了山火,愈是压制反而更加猛烈,同时又要顾忌同寝室休息的同事,一是不想打扰他们,二是不想袒露病秧的状态。
仗着年轻,我不承认自已的虚弱,总是推迟吞药,并妄图凭借自身免疫力与虚弱相搏。我知道过几天就会好起来,吃药只是一种安慰,但往往错过初始最佳治病期,越拖越严重,感冒流涕加咳嗽十天半月不见好。
漫漫岁月中,我习惯了感冒,这是一种心理症,是减压的缓冲,一种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它是我一生要反复体验,反复搏斗的事物。有时我们握手言和,有时却针锋相对。
后来,每逢喉咙不适,就赶紧吃药,这样也好得快,三五天就好了。平时注意冷时加衣,热时脱衣,夜晚少熬夜,避免过度疲劳,感冒似比从前少许多。
适逢中秋节,我下午值班,上午十点钟上司打手机叫我到单位聚一聚,平日难得聚会,虽然只是吃饭喝酒,胡聊海侃,也是有意义的,但那天下雨,我感冒咳嗽还没好,还打喷嚏怕见风雨,又口腔溃疡,吃东西痛,又怕喝酒经不住劝喝多,所以上司秦师付问我去不去,我犹豫了一下,秦师付说你赶不过来吧,我连忙答是呀,赶不过来。其实那天出城玩的人很多,城市几乎空了,车辆也少了,公交上没几个人。事后秦师付提到此事,说大家五个人喝了六斤酒,我说那是喝好了,并把那天的病情说于他听,他说是吗,并说那天吃的鸡肉火锅,还有二斤牛肉,最后又说坐车很方便,没几个人,又快。我有些过意不去,说算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还有过年呢。
秦师付年龄大了,身体不好,戒了酒,今次难得开怀畅饮,他与我一起共事相处了十年多,其他同事也是八至十年,都是老感情。真是不巧感冒了,要不然真得陪他们好好喝一次,平时喝二两,那时也得喝四两。
小病小福,感冒期间去老爸那里看小儿。吃饭,洗碗,陪孩子玩会,随便看看网文,也没做什么。老爸催促我更新网络长篇小说,我说病了,没心思写。老爸说我,别说了,懒呗……。我没有辨驳,因为这两天老爸赶着写完一个朋友的回忆录的评论文章,厚厚的一本书,我看着就头痛,他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居然白天黑夜一页页翻,通读了一遍,并做了笔记,最终写完评论文章。说起来惭愧,这一段时间,杂事纷扰,没好好写文,看着老爸如此勤奋,不免钦佩,也暗下决心,等病好以后,处理完琐事再认真写文。
就在我感冒的双节期间10月3日,1楼的金伯伯去世了。以前下楼出门时遇到金伯伯伫着拐杖都会打招呼喊伯伯好,他比老爸大上十岁,在同一个院里工作,脾气不好,晚年身患多病,深居简出。老年人七老八十,身上难免有病,杖乡之年要如履薄冰,想到此竟有些担忧老爸的健康,他六十八岁,每天要接送孙子上学,买菜,还要辅导小孩作业,让上班无暇顾及的我无以为谢。早年他在部队里是笔杆子,退休后又学会上网,除了吃饭睡觉做家务事没日没夜逛文学论坛,发了不少评论作品的文贴,先崩管写得好坏,也算是老有所乐。
他睡得不算晚,11点钟就睡了,但也是家中最后一个睡的,起得很早,我想他是失眠了,或是心有挂念,有时凌晨4,5点就醒了,通常是6点就坐在电脑桌旁,看或写着什么东西,也许是感到时间紧迫。劝了他好几次,夜晚关灯后在床上少看手机,对眼睛不好,其实何尝不是对自己说,我也经常看手机,看久了眼部不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注意保养,锻炼身体才有精力工作学习。如今感冒了不像以前硬扛,不及时吃药反会加重病情,毕竟已不再年轻,也不去好面子冒充健硕,反倒弄巧成拙。
小时候体质弱,多病,有支气管炎,老是打针吃药,屁股快被打成马蜂窝,见到院里医生就紧张害怕。那时吃中药怕苦,被家长捏着鼻子灌,药里还要加红糖才勉强喝下去。最近感冒,因杂事繁多堆积悬置未决,写文似遇颈瓶期,众事交织心忧如焚,晚上值夜贪凉,短袖未添衣感染风寒。大多感冒系因部分心病,解铃还需系铃人,接下来该计划,将诸事逐一解决,写文困境要平常心待之,多读,多写,顺其自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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