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帅气的主催,周围的文手都是各种意义上的大触但我只会写段子和段子还有安利不由得有点点方。
所以就愉快的决定自己写着玩玩
lofter同步更新 来玩吗少年XD
高亮警告:文笔非常不好。
——————————————before everything
Well, anyone can tell me what happe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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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抑制住自己瘫倒在地上的冲动,但双手的颤抖已经无法停下。
冷静一点,他警告自己,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候,何况你已经跑不掉了。
他的头脑此时出奇的清楚,竟然强迫着自己计算尸体的数量。偌大的会客室里被暗红的色块抹得乱七八糟。
14具,如果再加上玄关那两具的话。
他捂着脸——尽管手上其实沾满了鲜血——无声地大笑着,不知为何又流下泪水。
还有人活着吗。
那些人踢开大门问道。他在阴暗处举起了右手,和手上的短剑。惨淡的月光映着他被抹满鲜血的脸庞和病态的笑容。
“ve,这里哦。”
“如果我还是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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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insane time
这个城市的夏天难得天晴了一次,湿漉漉的空气之间浮荡着温和的阳光。
费里西安诺抬起头望着明晃晃的窗外,琥珀色的瞳孔通透而温和。房间并不宽敞但依旧足够明亮,这点倒是让费里西安诺不怎么讨厌。
但是挂在腕上的手铐几乎是随时都在刺激着他的视线。没错,一个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杀人狂。就连他自己下了警车看见这里冰冷的外墙时,也不由得自嘲了一声。
似乎自己这层楼没有什么很喜欢热闹的病人,费里西安诺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安静并且很寂寞,对着走廊的门上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谈视窗,而且还经常被铁板盖着。不过还好,那个素未谋面的,自己的主治医生并不禁止他在房间里画画——尽管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不得不戴着这幅碍于行动的手铐,但是他适应的很快。
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治医生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小姐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病房里正在调色的意大利人看见她没有带护工以为只是护士之类的角色,直到她开口。
“也许你可以再把明暗交界处加上一些酒红色——”伊丽莎白的开场白很简单,“初次见面,费里西安诺先生。”
费里西安诺抬起头看到了脖颈上挂的名牌才意识到面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匈牙利女性的身份。他抱歉的笑了笑:“ve,这里可惜没有多的椅子了,不然我应该请你坐下。”
“很礼貌。”伊丽莎白只是微笑了片刻。在病院里的工作让她更擅长开门见山,接受恭维什么的她也的确做不到。她把手里的病历丢在桌角,很随意地坐在桌面上。从费里西安诺的眼神她看得出他并不介意。
伊丽莎白打了个响指——在此之前她整理了几秒钟思绪:“费里西安诺先生,很抱歉现在我需要打断你的创作,你可以稍微听我说一些吗。”没有回答,但画笔被很快的放回画架上。费里西安诺转过身来。
一串银色的钥匙丢到他膝盖上,费里西安诺有些许惊讶,但从伊丽莎白轻描淡写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是一时失误。他尝试着把钥匙插进手铐的锁孔。伴随着金属撞击发出的咔哒一声他的手获得了自由。这还是被逮捕以来第一次。费里肉肉略微僵硬的手腕,笑道:“伊丽莎白小姐的戒心会不会太轻了。”
伊丽莎白也笑了:“我怎么会有,我相信自己的实力。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段我只是你的医生,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吧。”
“费里西安诺先生,告诉我你所做了什么。”
费里西安诺琥珀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狡黠——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会露出这种表情。尽管他是一个公众认知中的杀人狂
——大概是他的面孔柔和到了美好的地步吧。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我杀了人,尼德兰全家14人,大概是那些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警察认为杀了这么多人的我是个精神病就把我送到这里了而已。伊丽莎白小姐应该很清楚这一切吧,比如通过资料——或者你在警局的男朋友吗?”
伊丽莎白笑了几声,收回了温柔的神情。果然还是认真对待好一点,她暗想着,把眼镜从白大褂的兜里取出来戴上。平光眼镜戴不戴都没有区别,但这成了伊丽莎白没有胡闹时的一个固定表现。
“我怎么知道的这并不在你应该清楚的范围内不是吗。不过我现在在意的是你刚刚说话的真实性。
费里西安诺勾起唇角:“我觉得记录上可是这么说的,那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
“的确是姓瓦尔加斯,和你的姓氏一模一样,但是,我觉得让别人来扛总是不太好的对吧?”
“藏在费里西安诺背后的哪位,你说呢?”她平静的像是在叙述。
面前的病人露出了一种茫然的表情,但很快消失了。
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但是很慢,就像一个玩偶。
“不得不承认,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小姐您真的是一针见血。”
卢西安诺懒懒的睁开自己酒红色的眸子,不卑不亢地微笑着对上伊丽莎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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