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呱呱、咯咯的叫声吵醒。
爱睡到自然醒的愤怒老鸟,怎能罢休:喂,喂,吵什么,我正与我的凤凰妹喝茶呢!你们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安慰我受伤的老弱心灵。否则……
“鸟哥哥,你来评理。”诉讼请求被无情打断。战争中的人们,哪管别人的受伤、哪管别人的损失。鸟哥被这对损友逼到了大树根。无赖地作投降状:别挤、别吵,鸭哥,你先说。
鸭君不忘奉承:“鸟弟!最公正、最会说话,也懂得很多,毫不夸张地说,天上地下,连水里的那深邃大海深处的奥秘也知道,这一点连我这“水里通”也不敢造次。”
“说人话!”鸟弟可不傻,想用糖衣炮弹收买,甭想,再说鸡妹也不是好相与,一个处理不公,也别想安稳。
“噢,是这样的,我正与小伙伴们讨论哪里的水清、哪里的鱼多时。鸡婆骂我们是一群傻逼,还说水里不管哪里都不好,地上就是好。骂我傻,我无所谓。我懂得小我在真理面前 犹如尘埃。她否定我们的国度——水世界,我就不服。我是为真理而战的人,我要为真理一往无前,哪怕拼得粉身碎骨,小伙伴会记着我这个灵胞,天上的先祖更会记念我。要知道,水世界终将统治世界,一切将与水世界的标准为标准。哼!不是小看她,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这高深的精神包袱,与她说了也是白说,她也是忘了自己是罪的“遗族”,在恒古以前,我们共处一个水世界,地球被水全部环绕,因为一些族类,犯了罪。神的愤怒,振动了地球。地球有了随机的形变,从那时,才有了高山与更深的海洋,为了公义,让有罪的族类,迁移到无水之处。唉,不知悔改的罪人哪!……”
看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不打住,他可能要滔滔不绝几天。一旁的鸡妹气得不轻。用可怜的小眼神看着鸟哥,一脸娇气。看得出她被说蒙了。一向爱唠叨的小嘴,也紧紧闭着,一双手有点多余地在与衣角干架。把全部的希望放在鸟哥的解说上。
鸟哥我,要作深沉的大师状:“鸭老弟说对了一些,但不够准确。看来你“水经”没有看过呀,真象是“遗族”老祖本是长子,该得双分,但她酷爱世间的宴乐,满足可见的享受,整日流连花丛,功利之上、实用有价是他的人生观,一日花魁之争,带得银两不够,输了气。说好回去找“李刚”爸要钱,要将拼爹进行到底。可爸不在,外号“心机婊”的胞弟在,看那急急的样子,得知原委后,用他的存款换来了老大身份。粗枝大叶的“遗族”老祖也没思想,冲向那柳林深处……”
这时手机声响了,鸟哥我早课的时间到了,我要去朗诵诗歌去。你们也不要再争了。常常跟你们说,要多读书,真理不是靠诡辩。你们要是都完全的在“真理”里面,也就不会为了一些本不该有的争论,喋喋不休了!
那对“可爱”的冤家走了!鸟哥也停下功课,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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