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秦琳
早高峰,急急忙忙出门。
又是堵车,半个多小时硬是过不去一个路口。
我的胃已经开始隐隐泛酸。
我自己的胃,我知道。
疼起来真是要命。
前几天疼得我实在忍不了,去买了小一百块的药。一顿七粒,一天三顿。严遵医嘱,到点就吃,今天才吃第二天。(能召唤几条神龙?)
天呐,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要知道,健康专家说,我就是那种身体倍儿棒的人。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从来不吃药,有病全靠扛。
所以呀,这些年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听使唤喽。才28呢,真可惜。晚上吃顿火锅就把胃得罪了。
哎哟,不行了,疼!
我馒头呢?
先掰一小口,压住饥再说。
馒头?对,馒头。
最基础的那款,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造型,也没有油腻腻的馅儿。
这些天我根本不敢乱吃,严格控制饮食――只喝小米粥和啃大馒头。
吃药加食疗,果然不那么生疼了。
哎呀呀,又来了,又来了,疼疼疼。
一小口根本不够。
那就再吃一小口。
(此处省略若干表声音的象声词~)
哎哟,不好,我馒头呢?
一整个大馒头全被我吃光了。>_<¦¦¦
我想,这是我长大后吃的最好吃的一个馒头。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端详它的容颜,它就以身殉职了。╤_╤
不过,它岂是靠脸生存的一般肤浅货色麽?
不,绝不!它什么都不靠。
什么都不靠。
因此,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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