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1
昨天遛狗,又在小区碰到了前些天的那个小姐姐。和前些天不一样的是,她左脸颊红肿,额头紫青。
她一看到我,受伤的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说:“坐下歇会吧。”
我说:“好。”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她扭头看我,说:“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头说:“好。”
她低头,头发遮着脸,声音有一点哽咽:“大三那年,他追我,每周会买一大兜零食快递到我们宿舍,晚上带我去草地上教我弹吉他,他在我们宿舍楼下用蜡烛摆成心的形状跟我告白,我们的感情很甜蜜。
大学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婚后生活甜蜜不输恋爱时期。
半年前,他开始借口加班不回家,晚上总有陌生电话。我开始自欺欺人,想他工作真的很忙。
直到半个月前,那个女人找到我,说她是他的初恋,现在怀孕了,想让我同意离婚。
我抱着侥幸心理想他不会对我这么无情,晚上,他回来拿着离婚协议书,我不肯签字。
和我结婚5年的男人出轨了他的初恋,甚至在我和她起冲突时推开了我,维护着她。”
我听完,想起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曾说过: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2
徐志摩,那个随和潇洒的诗人,挚爱的女神是林徽因,却娶了家世显赫的张幼仪。
梁实秋曾描写徐志摩:“他饮酒,酒量不洪适可而止;他豁拳,出手敏捷而不咄咄逼人;他偶尔打麻将,出牌不假思索,挥洒自如,谈笑自若;他喜欢戏谑,从不出口伤人;他饮宴应酬,从不冷落任谁一个。”
然而就是这样随和得体的诗人,面对林徽因和张幼仪确是两副面孔。
他讥讽张幼仪为“小脚与西服”的女子,在国外,他总对她说“你懂什么,你能说什么”;飞往伦敦的飞机上,她因晕眩而呕吐,他嫌弃不已:“你真是个乡下土包子”;他冷酷地要求离婚,完全不顾她已经怀孕,她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他答:“还有人因为火车肇事死掉,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对待他至爱的女神,他给林徽因写温暖的小诗《你去》:
你去,我也走,我们在此分手;
你上哪一条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灯一直亮到天边,
你只消跟从这光明的直线!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着你,
放轻些脚步,别教灰土扬起,
我要认清你的远去的身影,
直到距离使我认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响你的名字,
不断的提醒你有我在这里
为消解荒街与深晚的荒凉,
目送你归去……
不,我自有主张,
你不必为我忧虑;你走大路,
我进这条小巷,你看那棵树,
高抵着天,我走到那边转弯,
再过去是一片荒野的凌乱:
有深潭,有浅洼,半亮着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纷披的眼泪;
有石块,有钩刺胫踝的蔓草,
在期待过路人疏神时绊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胆,
凶险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远了,我就大步向前,
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鲜;
也不愁愁云深裹,但须风动,
云海里便波涌星斗的流汞;
更何况永远照彻我的心底;
有那颗不夜的明珠,我爱你!
3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不爱是一生的遗憾,爱是一生的磨难。
爱情中,你想做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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