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已经提交了十天,可依旧毫无消息,我实在忍不住了,今早去了空间发改部,果不其然,又被赶了出来。
发改部那个浑浊的接待员根本不看我的材料,它关闭了接收器,强制输我一段光谱,又是老一套:无确切证据证明伊格有欺诈行为,我跟他之间的空间买卖协议合法有效,受11宇宙帝国法律保护,我的再审申请被驳回。
哼,这群狗官,果然官商勾结。虽然我好赌,但若不是伊格那个混蛋做局,就凭我的赌技,怎么可能输掉银河系,织女系不算,那是我点背。再说,织女系是我早年间从阿佛手里买下的,输就输了。可银行系不一样,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们老哒哒家发迹靠的就是它,我对他,有感情呐。
我一个人矂眉耷目的在街上闲逛,银河系没了,我没地方可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之前听说过甘西系有叛军,打出的口号是:空间人人有份。唉,我是多么希望他们到来啊。
正失魂落魄的走着,身体一阵剧痛,刚刚走神防护网没开,被哪个兔崽子直接撞了上来的,电死老子了。
我破口大骂。将这些天的郁闷不满全发泄了出来。正骂的爽,突然听到了一个柔弱的女生:同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生熟悉!
我调整能量回头,果然,正是伊格家的小女儿木函,一团素雅的浅绿色,温柔可人。我不觉便提高了亮度,又共振了几次清嗓子。
哎呦,木函小同志,着急忙慌的去哪呢,你可撞惨我了。
此时,木函认出我来,身子突然就暗了,她在自责。
果然,她开始道歉,态度诚诚恳恳:哒哒大哥,都是家父不好,占了你家的空间,我代他向你道歉。说着传给了我两个莫粒子。
我乐得差点就炸了,两个莫粒子啊,这周的晚饭都有着落了。在看她,依旧一副愧疚的哀伤表情。我稍微稳定了一下形态,提高了嗓门:就是,要不是你爹那个诈骗犯,我的银河系能没了吗,我现在是一点空间也没了,你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我待要闪出几个泡,但奈何悲伤不够,拼了命也只挤出来一道波。
在看木函已经急的变形了,只见她搜遍了全身也只剩下两个莫粒子,都给了我:哒哒大哥,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都给你。你别难过了。
我虽然在拼命挤着泡,但那视线可一时也没离开过她,见她果然是没莫粒子了,我便收起了表演:算了算了,你爹混蛋,跟你无关,对了,这么着急要去哪?
学校有托托大神的讲座,我要去听,托托是谁,他呀,是从三宇宙回来的留学生,可有才华了。那他长得肯定好看吧,当然了,比明星还好看、、、咦,你怎么知道,我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猜的,长得不好看,再有才也没屁用。当然,我不能这么告诉木函小同志,惹恼了她以后谁给我莫粒子。我于是一脸宽慰:那你快去吧,我也要找个地方睡觉,你看天不早了。
我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身进了旁边的光子馆,今天老子不醉不归。
却不尽兴,酒馆那个小老儿看我一把甩出来了四个莫粒子,转着圈却只收了一个,端了两杯光子出来,说我空间没了没有收入,要先吃饱饭,光子少喝点,妈蛋,老子要你管。
我喝完了两杯光子,刚要发飙,人就被挤了出来。我擦,想当年老子有钱的时候,那个敢碰碰老子的防护网老子打到你怀疑人生!
还别说,这么一闹腾,我还真就饿的不行,路边买了两个光饼,喝了一个,饱了,剩下的揣到怀里当早餐,又四下瞄了一圈,却有一个废弃的暗质洞,刚好躲进去睡觉。
只是我刚刚躺下,就被一个人给吞了,吓了老子一个激灵炸了一圈红光出来,借着这红光,我却看清了眼前正是我家邻居土龙的佃户迈拉韦,只是他一个亮亮堂堂的人如今已经饿到一团虚无缥缈了,话都说不全乎,只不停过的重复着:饿,饿、、、估计是感受到我怀里的光饼了。我待要不管他,但那个瞬间不知为何良心发作,我把光饼扔给了他。只见他疯了似得扑上去喝了个精光。
终于,他有了微微的亮,还有吗?他可怜兮兮问,没了没了,你当我主席呢。我没好气的大叫,他也终于看清了我,忙着要行李,只是颤颤巍巍的,聚都聚不起来。得得,飘那吧,别作了,他还坚持:那不成,您是哒哒少爷。还少爷呢,你见过那家少爷睡质洞。我这会心烦意乱,起身想走:晦气,觉都睡不好。马拉维却开了电网拦我:别,您在拉心里永远是少爷,要走也是我走,您留下。我突然一阵感动,看外面,起了射线暴,算了算了,你别出去了,这地方够大,咱们凑合一宿。得嘞,少爷。
要说迈拉韦也可怜,祖上本传下来了一个长垣系,虽然小,但总有营收,可后来他得了等离子缺陷综合征,莫粒子不够,为治病只得把自己的空间抵给了土龙,可偏赶上年成不好,长垣系连着几年坍塌,光子歉收,换不上债,土龙就把它给兼并了。原先他气力好,就给土龙作佃户,谁也没他了解长垣系。但随着年岁越来也大,病情也一直加重,他最终被赶了出来,成了二流子。
只是如今,我也成了二流子了。唉,可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不要理他,自顾自睡觉。他却是长久没人说话憋坏了,一个劲的嘟囔。
哎,哒哒少爷,拉命苦,弄丢了祖上的产业,我愧对列祖列宗啊我,他哭了起来,浑身都是泡,我转过身不理他,只听他接着道:我知道,我没多少活头了,我这个不孝子孙活该喂了黑洞,可现如今祖坟都被人给炸了,你说,我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我命苦啊、、、我听得一个激灵,猛地调亮了光度:你说什么,你家祖坟被炸了。炸了,平了啊,土龙说要在长垣系建一个时空跳板,我们拉家的祖坟正好在那,他直接就给炸了,他连告都没告诉我一声啊,还是一个老邻居看我可怜,偷偷告诉我的,呜呜,我命苦啊、、他又开始哭,我心烦极了,我们家的祖坟可都在银河系的双子星呢,那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花了好几年才种成的一个星球,连祭司都说风水好,我们家世世代代都葬在那,原本也给我留了一块,极好的地,只是,恐怕无福消受了。
哭哭哭,哭什么,闭嘴,烦死了。我大叫,马拉维吓了一大跳,浑身细小的泡渐渐憋成了一个大的,眼看就要炸开。你离我远点,我大叫,他自己也知道要失态了,便默默的往质洞另一头挪,只是刚走到一半便炸了,浑身碎了个乱七八糟,废气粘了我一身,臭死人。我把他家八辈祖宗骂了个遍。好大会,他才一点一点的聚拢。
迈拉韦,不是都说你家儿子做了首领吗,你把他叫回来,灭了土龙那个鳖孙。
迈拉韦又开始哭:做什么首领啊,我就说不靠谱,他非得去,前两天巡捕还抓了我,问我他的下落,说他投靠了甘西的叛军,政府悬赏50个莫粒子要吸了他呢。唉,拉命苦啊、、、、。
我被他哭的心烦,于是关了接收器,埋头睡去。
天越来越冷,我又整天的吃不饱,天天冻的半死,本来想着找个工作捱过寒冬,只是我好吃懒做惯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那个肯要我,就是光子馆的小老儿心善雇了我两天,可我两天打碎了9个杯子,他给我了一个莫粒子,赶了我出来,这下彻底没人肯雇我了。
那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饿死吧,小偷小摸也都是被逼的,古人说的好:窃光不为盗,你问我谁说的,我说的,怎么了。
得幸亏爹妈给我生的皮实,又靠着我的手艺,总算捱过了那个寒冬。
春天到了,天越来越亮,我便犯懒,偷一次,吃三天。日子过得潇洒自在。只是这一次却失了算。
谁能料到倒春寒,眼看着天越来越暗,我腹内空空,浑身发抖,好死不死又刮了原子暴,打的我浑身都是窟窿。
到了晚上,我躺在暗质洞里咬牙受着,迈拉韦不知道哪去了,最近一直不见人影——八成是死了,只是我呢,我能捱过去吗。
我正满心悲切,突然电网被人输了两个光子。哎呦,那个快活啊,欲仙欲死。
等我回过神,扭头看见一个亮的刺眼家伙,在看它身边,正是笑的一身波的迈拉韦。
迈拉韦,你阔了,我惊喜道。迈拉韦笑吟吟走到我面前:不是,是我窟窿回来了,他们打回来了。在定眼一看,可不正是窟窿,浑身清澈透明,一阵香气。
什么打回来了,我不解,窟窿却开口了:同志,我们来晚了,你受苦了。听得我一头雾水。
迈拉韦拉着我回了长垣系。我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没有土龙的中微子。
迈拉韦,你把长垣系赎回来了。我问,不带迈拉韦开口,窟窿抢到:赎什么,那本来是就是我们家的,被那个恶霸给抢了,我自然要拿回来。
我刚要说话,迈拉韦却在旁边哭了起来:儿啊,咱家祖坟让那个恶霸给刨了啊,爹对不起祖宗啊。
我不觉转了个圈,这话都听了八百遍了,要搁往日,我肯定就烦了,但今非昔比,人儿子发迹了,我得上赶着拍马屁。所以我一改昔日神情,努力克制了转圈的冲动,一边轻触迈拉韦,一边柔声安慰:唉,太爷,您别伤心了,你看如今我窟窿大兄弟都回来了,那祖坟,他土龙怎么刨的,咱让他在怎么给咱填回来,另外咱也炸了他家祖坟解解气,我可知道他家祖坟在那,我带你去、、、、正说着呢,门口闪近来一个人。满屋子一下就亮了。
我定眼瞅过去,好一个英俊的同志,我控制不住,炸了个稀巴烂,尴尬到想死,英俊的后生却淡淡一颤,浑身亮度连变都没变,这下我更尴尬了。
只见窟窿快速应了上去:托托同志,你好。
你好,工作还顺利吗?
唉,有些难推进啊,同志们被欺压怕了,都不敢。
托托同志转起了圈:那怎么办,委员会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我看傻了,他转圈都这么好看。
托托同志突然停了下来,浑身都牢牢的盯住了我。那身上炸出来一圈细小的红光。你好,他加强了电网,我一时间不知所措,窟窿却笑了,哒哒大哥,人家都加强电网了,你也要加强电网,这才礼貌。我突然明白了,这感情是他们的礼节,只是这太奇怪了,我们平日都是断开自己的电网以示尊敬,他们却全改过了来,于是我也将强了电网,只是第一次做,别别扭扭的,差点没短路。
托托同志毫不在意,只听他到:同志,我看你黯淡无光,可是没有空间。
我刚要开口,迈拉韦却接口道:托托主席,这可是哒哒少爷,他们家之前有两块空间,织女系也就算了,那银河系多肥沃啊,多少人眼红呢。
你有空间,怎么还这么暗,乌托托同志疑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主席,那是之前,我如今一点空间也没了。
出什么事了?乌托托的浑身都蓝了。
那个、、、我一时间有些支吾,总不能说是赌博输掉了吧,那多没面子。是伊格设计从我手里骗走的,那可是我祖上一个星球一个星球垒起来的呀,我对不起祖宗啊,说着,想起了这几日的饥寒交迫,我竟然挤出了几个泡。
托托同志整个人都扁了,他愤怒了:
你看,我们善良的同志就是这么被他们祸害的,多苦啊,你说不战斗行吗,不反抗行吗、、、他激昂澎湃,一身噼啪作响,我看着他越来越扁,心里一阵窃喜,不住的点头:对,对,主席说的对。
良久,托托同志发完了感慨,扭头对看着我道:哒哒同志,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要回你的空间,咱们要回你的银河系和织女系。
我、、、我突然退缩,那个,太爷,你不知道,他们有黑洞机关枪,我们打不过他们,别怕,我们有空间压缩炮,他干动动我就一炮轰了他们。真的?你看,骗你干嘛。那好,咱们快去。
托托,窟窿,迈拉韦和我,连同几十个士兵和后面跟着看热闹的邻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伊格家走去,到了门口,电场紧闭,托托强行冲破电场,一群人翁到了院子里。
伊格你个恶霸,出来。我趾高气扬的大叫。电网里急急忙忙的冲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伊格。他见自家电场打碎了,瞬间就扁了,谁,他大叫道:谁砸了我们家的电场,我要送他去官府,那个魂断、、、
他还要骂,窟窿一个强流电的他浑身颤抖。他身后一团绿影扑了上来,正是木函,你们要干嘛,爹,爹,你没事吧。窟窿道:干嘛,快让你爹把他侵吞的乡亲们的空间给我吐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凭什么,伊格身体都扁了还不该吝啬的本质:那是我祖孙四代辛辛苦苦一个子一子字挣下的,凭什么给你。还嘴硬,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窟窿说着又是一个强流,木函猛地挡在她爹面前,被电的颜色都淡了。我看得浑身打激灵,那得多疼啊。
同志们,把这个恶霸给我捆起来,窟窿一声令下,后面的人七手八脚的拿了一个中子盒过来,对着伊格扔了过去,他被压的只剩小小的一团,身体也渐渐的浑浊起来。
木函扑倒到托托面前:托托大神,求你放了我爹,求你了,托托似有不忍:他摇了摇木函 柔声道:木函小同志,你是个先进分子,你可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情坏了纪律,你爹是个恶霸,但你不是,所以你要好好教育他,让他归还乡亲们的空间,我也好帮他改造不是。
木函浑身都是泡:我不管,我不管,你快放了我爹,他疼得受不了了,我求你了、、、话未说完,窟窿一个强流直接电晕了她。
托托有些着急:窟窿同志,你干嘛,他还是个孩子。
窟窿谄媚的笑:托托同志,您放心,我没有伤到她,只是不这么做,伊格那个恶霸是不会投降的,我们革命也进行不下去啊,那要怎么跟上级交代。
托托一时默然,窟窿见他不说话了,便由恶狠狠道:伊格,快说,那些空间契都放在哪了。伊格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但仍旧嘴硬:你杀了我吧,我到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不说啊,好,我也不要了,来人啊,放炮。
两炮打下去,伊格的大宅子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波都没留。我惊奇的瞪大了眼,窟窿便得意的笑了:没见识过吧,最新的科级。托托那还着急:怎么你就开炮了,我下令了吗。窟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围观的乡亲到:乡亲们,待会都到我那去登记,有谁家的空间被这个恶霸霸占了,都告诉我,等我确认过了,一个个发给你们发空间契。
那群人本是来看戏的,谁成想伊格这个大恶霸竟然真的被抓了,宅子都被轰了,可见新来的管事是动真格的,见有好处拿,哪个不乐意,人群便似疯了一般,簇拥这窟窿,压着伊格和木函回去了。
我一路随人群走了好远,回头,托托还在原地发愣。
我终于拿回了自己的空间,银河系和织女系,外带的还多给了一个白末系。窟窿给了我亮晶晶的一片石头,刻着大红的印。我高兴坏了,拿到空间契的第一天就跑去了双子星,在祖宗的坟前大哭了一场,发誓以后一定要安分守己,在不赌。
从双子星出来,我顺道视察了银河系,首先去了中心的黑洞围着视界冒个险,然后又到了右旋臂的太阳系,遥远里就看见了漂亮的地球
哎呀,我可人的地球,我的宝贝。
地球的秘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所以伊格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星球,但其实在去年要交割银行系给伊格时,我独自来跟我的银河道别,却无意间发现了地球竟然独自演化出了超原始的智慧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那些小智慧体时的兴奋,围着地球我就开始爆炸,可谁曾想一不小心炸过了头,差点把地球炸成了火球,吓的我麻溜冷却灭火,只是一下子又用力过度,直接将它变成了一个冰球,这下可糟了,冰火这类固体和超密度气体对我来我无关痛痒,但那些可怜的超原始智慧体如何受的了。我自责极了,不觉进入了休眠状态,只三天后,我醒过来却惊喜的发现地球上竟然还有智慧体,只是体积小了些许,我那个激动啊,这辈子头脑没这么清晰过:
11宇宙法律规定,凡是发现新的智慧体一定要上报政府,由政府派专人检监测,防止他们突变威胁民众的安全。哼,我才不告诉那群混蛋,这是我的私产,我要让他们独立演化,等养到差不多,可以抓几个卖给地下智慧研究所赚外快。所以我用尽毕生所学改变了太阳系的空间结构,至于这改变的细节,太复杂了,我讲你们也听不懂,简单来说就是把他们的光速调到了一个早已经被联合宇宙废弃的频段,纵然有一天他们想跟外界联系,也没有人任何人能收到他们的信号。
哎呀,我可人的地球,我的宝贝。
等我回到家,左邻右舍都在爆炸,漫天都是碎片,我忍不住也炸了一个,跟一群邻居在空中交融,电流恰到好处,舒服极了。
等到好容易大家平静下来,各自聚合,我看见家里八代贫民的萝卜也拿了一块石头,我好奇的瞬移过去,见那石头上画着麦哲伦系的星图。我忍不住电了他一下:呦,你小子也有空间了,他笑的浑身都是波,有了,有了,我萝卜家终于也有空间了。我一时有些不满,他萝卜算了什么东西,也配有空间。于是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是啊,这如今连一个无赖也都有空间了。萝卜闻言直闪了起来:你骂谁呢,你才是无赖,你个恶霸,我明天就去革委会告发你,一个旧社会的恶霸也敢窃取革命的果实。嘿,你小子敢骂我,我说着便朝他撞过去,一下把它的电网撞成了筛子,他不服输的也分散了要撞我,只被众人七手八脚的给隔离了。
迈拉韦走了过来,他现在是我们的长保:你们俩个小子,反了天了,闹什么、这革命还没成功呢,你们先窝里斗,没出息的货。我被骂的满心的不服气,凭什么向他这种超密度体能分到麦哲伦系,不公平。
不带萝卜开口,迈拉韦抢到:唉,你这个混球小子,你知道萝卜为革命做了多大贡献吗,人家现在是空间革委会的主席,带领着一杆穷苦乡亲满宇宙的丈量空间,清缴老恶霸,天天忙得光子都来不及吃,他为革命做了这么多贡献,分给人家一块也是合情合理的嘛,再说,我们革命的目的就是空间人人有份,这从古至今空间都在恶霸手里,而今我们穷苦人翻身做主,我们一定要把空间分到每一个穷苦人的手里。大家说,对不对。周围又是一圈爆炸。
我定眼看了一圈,叫的最欢的都是那些往日里根本没空间的货,我鄙视他们的小人得志:哼,一帮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革命进行的异常顺利,政府很快土崩瓦解,整个11宇宙到处都在丈量空间,之前的叛军成了现在的保空党,他们进驻帝都,并全力支持空间到户。
克迷政府成立的那天,大帝将自己炸成了夸克态,分别跟我们每一个人做了交流,我觉得他是个好大帝,他慈祥的告诉我保空党是全部宇宙最先进的党,新政府一定会将11宇宙建成全宇宙里最强大的宇宙。我被他说的心潮澎湃,炸了好几圈红光。
如此,日子照旧过下去,转眼已经5载,窟窿做了我们道的领守,只是托托却被收押了,说是反革命。我不懂那些,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改变了形态,生了俩娃。
只是,世道越来越艰难。我虽然有三个星系,银河系又向来肥沃,但架不住交税啊,道里的各级官员隔三差五的就上门,今是新宇宙建设,明又是物质稀释计划,家里一个光子也藏不住。连我都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何况那些空间又小又歉收的邻居,但但我知道的就已经饿死好几个了。
这一天,突然有人敲门,我开门看见是道里的达利,忙请他进来,达利乐呵呵的进门,逗乐一回我那俩小子,便进了正屋。
我见他浑身发暗不说话,还时不时转个圈,心里只叫不好。我于是寄出了两个泡说到:他大爷,我也不为难你,你看这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可以拿的,您都拿走,我不拖咱们道的后退,我为生产做贡献。
达利依旧不说话,我急了:他大爷,您想要什么您说话啊,您这么着我心里发毛。
达利终于开口了: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哪就吓得这么狠。我点头哈腰的作揖。是是,我没出息。达利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你先看看。
是一个空间出租契约,我疑惑的看着他,我不租空间,我们家空间够。
你好好看看,达利不耐烦的震动了。我只得埋头看下去,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我直接扁了:这是什么,这明明是我们家的空间,什么时候变成窟窿那个恶霸的了、、、、。
叫什么,叫什么,达利震动的更厉害,谁说是窟窿的,那是道里的。
什么道里的,那明明是我们家的,我还有空间契呢。
你拿出来看看。
我回屋取了空间契达利,谁知他看也不看直接给扔了,我扑到空中捡起来:你干嘛扔我的空间契。
你好好看看,空间契上签的是谁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正是托托。
那个托托都应为反革命被毙了,你这空间契没有任何效力。
达利,话不是这么说的,当年咱们道是托托负责,当然是签他名了。
胡说,什么他负责,不但咱们道,这个11宇宙都是保空党解放的,那些空间之前归反革命政府所有,现在自然归保空党所有,长老们仁厚,把空间租给你,每年只收100个光子,你还有什么说的,快签。
我不签,我大叫到:凭什么光收我们家的。谁说光收你家的,整个11宇宙都是这样,快签字,我还要赶去下一家。我不签,就不签,那是我的空间,我们祖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凭什么是他们的、、、、话未说完,那身上一阵剧痛,屋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堆警察,领头的正拿着辑枪电我。
我身体渐渐暗了下去,借着最后一点光亮,我看见他们塞给我俩娃两杆枪,正推着他们向我走来,而体内仅存的能量接收到了最后一句话:
你们俩好娃要跟他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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