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们能对一只狗干什么呀,难道还能日了它?
虽然我这样趴在一条狗的身上确实有很大嫌疑,但是压死和日死有着本质的区别,但重点这狗是被毒死来的,那鸡指不定还是南宫堡的产物呢!
但一个养狗的女人并不会太讲道理,毕竟她养的不是兔子,没有那么温文尔雅,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这娘们身上居然有把软剑,也不知道从她身上哪个旮旯里抽出来的,反正我是没看清,她就一剑朝我刺来!
那剑如同灵蛇出鞘,一闪就到了我的前脸,我正要哀叹自己又要被开瓢了,追风一下架住了她的剑说道:“你的狗不是我们杀的,是它想要吃鸡被噎死的!”
那女人大怒道:“你当我南宫少珺是傻子么,我家小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哪个没有吃过,吃鸡被噎死,亏你们想的出来?”
永远不要和发疯的女人讲道理,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数据代码,她的一把剑被追风架着的同时,巧手一抖,也不知道又是从哪掏出一把弯刀来,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那么大玩意愣是搞不清她从哪拿出来的!
笼子本来就小,追风的剑法也施展不开,那软剑犀利不说,弯刀也闪着寒芒,心想定然不是凡品,虽然铁布衫能挡一定的物理攻击,但看看这两样兵器,我还真是腿软,不敢上前。
追风被逼的急了,胳膊和大腿上都中标了,鲜血横流的同时,气道:“你这娘们,好赖不听,老子跟你拼了!”
呃,他又吹牛逼了!
叮叮当当两三下后,追风的手腕又被弯刀割了一下,宝剑也掉在了地上,那南宫少珺一看,顿时高兴道:“今天就让你这恶贼为我的小黄殉葬!”
说完,一剑就朝追风刺来,我赶忙把追风往后拉了拉,南宫少珺顿时大怒:“恶贼,你还敢躲?”
身前的追风也是一声大呼:“大哥,她把我砍死,才能复活回去啊,你还想在这被关着啊?”
他们两个说的好像都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南宫少珺骂完,又是一剑刺来,追风伤重,既然想复活回去,那我当然要帮他了,朝着他的头就推了一下!结果用力过猛,南宫少珺本来对着追风胸前的致命一剑,被我一带之下,刺到了追风的肚子,疼的追风又是一阵抽搐,回过头凝望着我道:“大哥,你是不是要玩死我才甘心?”
话说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这南宫少珺不配合呀!
笼子外的南宫少珺也怒了,几次三番都被我给搅黄了,也不管躺在地上快要挂了的追风,就来追杀我!
妈蛋啊,这婆娘凶神恶煞的来砍我,躲又躲不了,只好运起铁布衫遮挡,那弯刀还好一点,割在身上不过是一道而已,软剑就来的邪乎了,一刺之下竟然能够破了我的铁布衫,两剑之下我就和追风一般躺在地上了。
眼看着我们受伤过多,失血严重,就是要挂的节奏了,不料那娘们竟然不砍了,站在笼子外高兴道:“你们这两个恶贼,敢杀我的小黄,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完全没想到啊,追风瞅瞅自己还在冒血的伤口朝我说道:“饮一瓢,要不你杀了我吧,算我欠你一回成不成,这他妈的太难受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道:“不,杀了你,我还得坐牢,不干!等着吧,没准一会血流干了,我们就死了!”
两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的精力,无奈的看着笼子外的南宫少珺,岂不料这娘们端的恶毒,看看我们快死的样子道:“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就这样让你们死了,怎能泄我心头之恨?”
说完,玉臂一探,巧手一挥,拉过追风后,将一颗药丸塞到他的嘴里,说道:“这玉露丸乃是我南宫堡的疗伤圣品,哪怕你就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哈哈哈!”
追风吃了药后,伤口竟然不再往外冒血,朝我说道:“这药果真神奇,比我们寻常药铺卖的血药好太多了!”
结果,他刚刚说完,南宫少珺竟是一剑刺在追风大腿上,得意道:“我这里有一袋子玉露丸,今天就陪你们玩到底!”
追风。。。。。。
等到她将追风虐待的差不多了,倒霉的就是我了,那娘们手里拿着药就要过来喂我,可此刻那血药比毒药都来的可怕,我哪能让她喂下,拼命咬着牙不松口,南宫少珺喂了两次喂不进来。顿时恼怒,朝我脸上就是一记耳光,这一击端的巧妙,声色响亮不说,更是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我还想死撑,她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昏昏沉沉之下,那药被她塞到了我嘴里!
本来还心想着,哪怕你塞进来老子不咽下去你有什么办法,岂不知这玉露丸入口即化,同时一股暖流开始游走四肢,很是舒服,看看人物列表,血量回复之快,难以想象!
当然,舒服也就两下,这娘们一刀就割在了我的身上,那感觉完全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的活鱼一般,眼看着就要被人家瓜鳞剥皮,掏心挖肺,却只能无力的摆摆尾巴,张着口却呼不出声!
这种感觉很不好,在第二次遭受非人的待遇后,追风终于忍不住了,趴在铁笼前朝南宫少珺喊道:“姐姐,女菩萨!求求你好心一点杀了我吧,我承认你的狗就是我杀的,妈的,这太欺负人了,杀了我吧,我活不出今天了!”
南宫少珺哪能让他如愿,俏脸一笑道:“终于承应了吧,这次我会喂你两颗药的!”
追风。。。。。。
这娘们的恶毒简直难以想象,趁着追风被虐待的时候,我躺在地上,往后挪了挪,说实话,这时候我帮不上他。
身边的小狗尸体早已不再抽搐,我心想着枕着这玩意看追风受虐也是一种无良的享受,结果刚往上一蹭,南宫少珺双眼顿时好像着火一般,朝我大怒道:“你竟然敢亵渎小黄的尸体?”
这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啊,老子只是想躺的舒服一点,没别的要求了啊!
追风吐掉一口鲜血,朝我断断续续笑道:“啊,该,你这畜生,哈哈,啊,该!”
合着怎么也不对是吧!
妈的,我就怒了,这日子完全没法过了啊!
既然躺一下也是罪过,那老子索性不如拼了,自己从怀中掏出一颗血药赶紧塞到嘴里,一把抢过追风的宝剑压在狗头之上朝南宫少珺喊道:“你再敢动一下,老子就将你这狗分尸了!”
南宫少珺眼泪都快出来了,吼道:“狗贼,你敢!”
追风吐着血道:“砍,快砍,饮一瓢,你不砍就是孙子!”
这砍还是不砍,的确是一个问题,若是不斩狗头,难泄我心头之恨,若是斩了,这娘们指不定还要怎么对付我们呢!
在我举棋不定的同时,南宫少珺一剑架在追风的脖子上怒道:“你若是敢对我的小黄不敬,我就杀了你的朋友!”
一看她的举动,我顿时高兴道:“你杀了他吧,你若是不敢杀他,我就砍了你这死狗!”
南宫少珺想了想和追风说道:“你那朋友果然恶毒,为了出气,连你狗命都不管了,要不你劝劝他!”
追风被她噎的翻了个白眼。。。。。。
两相胶着之下,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想要让南宫堡放了我们,已然不可能,但就这么毫无作为,也不是我的风格,看看身上的伤,就是丐帮的拖把黄蓉也没把我打成这样,南宫堡确实可恶!
朝追风点点头,我举起宝剑朝着那死狗就怼了一下,追风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瞅着我,可能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在我一怼之下,南宫少珺的宝剑也在追风胸口狠狠一刺,刹那间白光乍起,再一看原本奄奄一息的追风已然不见,复活回去了。
我将他的宝剑装进了九宫格,那狗我根本没动,但由于我背对着南宫少珺,唬住了她!
无良可以,但作为一个会画春宫的大侠,鞭狗尸我还真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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