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公司的创始人乔布斯,一生信仰“少即是多”。佛家有一种智慧“断舍离”,是一门备受推崇的生活哲学。很多时候,越是简单越能长远。生活的最好状态就是简约而雅致,一如最美妙的音乐来自阿卡贝拉。
01 音乐的阿卡贝拉
阿卡贝拉,按我的理解就是清唱,只是也有由人声合成的伴奏部分。
我最早听到过的阿卡贝拉是去年夏天的《跨届歌王》第三季,宁静与王凯的《但愿人长久》配合着阿卡贝拉效果,王凯“明月几时有”一出口,就叫人着迷,再加上多声部的阿卡贝拉伴唱,叫人有种美色当前欲罢不能的感觉。最终,王凯拿下此季的跨届歌王。
其实,那时阿卡贝拉已经在中国风靡一段时间了,只是我对新生事物接受力需要在某一个时间节点才能激发出来。
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一旦接触到某种令自己迷恋的东西,就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慢慢的,自己的世界就被这种事物风暴了。凡是热播的电影电视剧的主题曲或插曲,不要多久,必然会有阿卡贝拉版出现。如《知否,知否》、《夜空中最亮的星》、《权游》、《复联》……
我认真地听过这些曲目,原版和阿卡贝拉版,我都会一听再听,并试着去比较这二者的不同。灵动的人声独一无二,相较标准化的乐器伴奏更显珍贵,人们总会在听到阿卡贝拉的第一声就会深深地迷恋其间。每多听一遍,就会有全新的感受。常听常新,也只有阿卡贝拉才能做得到。
毫无修饰的阿卡贝拉,是音乐的最原始的激发,方才感染人。
02 写作的“阿卡贝拉”
音乐的阿卡贝拉,是不需要乐器的,全靠人声却能唱出这世上最动人的乐章。而写作,亦应该有它的“阿卡贝拉”,那就是现在我们提倡的无条件写作。作为一个人,总要做些和吃饭无关的事情,满足自己的精神欲望。随时随地,毫无羁绊,写就对了。
想想自己写作的初衷,无非两点。一是想记录生活,让自己从每天毫无营养的追剧与刷手机的机械运动中解脱出来;二是学会思考,让习惯了醉生梦死的脑袋瓜子重新上上发条运作起来。下定决心写作,到真正付诸行动写作,我垂死挣扎了一个礼拜。
要想让自己的生活状态完全改观,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当我写下第一篇300字的文字,比小学时第一次上台念自己写的稿子还要兴奋。
我没有给自己设限,要写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序,那根本不是我这个写作小白可以左右的事。正因为没有功利性,我获得了写作的快感。从300字到500字,从断断续续写到坚持日更千字,我看到了自己写作以来的种种变化。我改掉了脱延症,我神清气爽的姿态让自己充满斗志,我的另一半看到了我的进步越加关爱我。
真的,没有比写作让我感觉更加良好的事。
03 生命的“阿卡贝拉”
我向来以为生命是无需修饰的,最本真最自然的状态才是最美好的状态。
2008年北京奥运会男子100米蛙泳冠军被日本选手北岛康介获得,他也打破了新的世界记录。记者这样问他:“与你相邻的泳道。一边是是美国名将,一边是他国尽敌,你知道他们都是打破世界记录的选手,你紧张吗?”
“不紧张,我只管自己游好。”
“那你知道,在比赛的过程中,你曾一度被追上吗?”记者又问。
“在水里的时候,我不会注意别人的表现,我只管将自己的每步做好,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位。”
许多时候做什么事情,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哪里又管得到周遭的一切,做好自己才是王道。正如,夏季池子里的一株莲花,它若开放,便开放,尽情地开放。从不骄傲奢纵,也从不妄自菲薄,直到将最后一片花瓣舒展到无法再抗拒地心引力而凋落。
贝聿铭说,当他不再在乎建筑物的造型时,总有些特别的想法无法阻挡。经他的手笔,翻修卢浮宫,古埃及的金字塔造型被搬来放在了正中央,连接起周围的七个部分;苏州博物馆置于院落之间,新馆与拙政园相互借景,从而独具视觉之美;以竹子的形象为建筑主题的香港中银大厦,七十七层步步高……
贝聿铭的建筑设计从来没有复杂的结构,皆来源于已存在的事物,他一贯秉承“凡民族的,皆是世界的”。他给人类留下的建筑遍及世界各地,是最宝贵的财富。走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用102岁的生命,将一件事做到了极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比夏花还要灿烂,却也是活得最简单极致的人。
《庄子·逍遥游》中说: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劝世良言《增广贤文》有云:良田万顷,日食三升;大厦千间,夜眠八尺。摒弃繁杂,回归本真,才能放飞生命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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