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老师高度重视人民性。
1、对于改革中的人民性问题,他深刻指出:“人民始终是改革的主体,不能将改革的主体改变成客体,将改革的支持主力改变成改革的对象。如果这样,改革就走上了邪路。人民在任何时候都是共和国的主体,而国家只有成了人民权利的坚定的维护者,才能获得人民支持,只有获得人民支持,国家才能真正强起来。”
2、人民性与法律的关系,文木老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说:“立国要有道统,有了道统才能有法统,道在先,法在后。道统的进步性在于它的人民性。当一个国家失去道统时,就不能再带来正义和公平,那么这个国家就会衰落。道统是引领整个世界前进的动力。”
3、一个民族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不再劳动,或者轻视劳动。文木老师由道统,又谈到劳动,他说:“道德与劳动是不能分离的孪生子。国家和人一样,如果不劳动,那么这个国家的道统就基本上失去了。古罗马就是这样,古罗马刚开始是劳动,国家在这一时期就处于上升阶段,但是后来古罗马开始打仗,并且掠夺了很多奴隶,让奴隶劳动,而古罗马的人则观赏动物表演、人兽肉搏,这样他就衰落了。民族放弃劳动之时,也就这样国家衰落之日。”
4、为什么我们必须坚持人民性?因为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必须要求。文木老师告诉我们,稳固的权力是长在土里的,可许多官员却认为它是上司赐予的。结果不服水土的官员或政权被当地人民打倒,而那些扎根于人民土壤之中的干部则得到了人民的拥护。
斯大林说,领袖来复去,人民却留着,只有人民是不朽的;毛泽东说,将来如果右派上台,我断定他们是长不了的。
5、诱倒拳手的最佳时机是其双脚悬空后身体失重的瞬间,而击倒敌人的终极方法是
使之脱离群众。
6、人民,是一个多数主体的概念。而主体认可,——不管这种认可采取的形式如何,——是法权产生的法理基础。法权本质上是不需要其他阶级认可的天然正当的权利。
7、中国文化中对“天”的敬畏,就是对自然法的敬畏。自然法是阶段法权的抽象,它本质上是人民法。毛泽东说:“上帝是人民,人民就是上帝。”中国洋派文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只敬由阶级法权派生并服务于统治阶级的成文法,结果必然要受到自然法——比如大小人民革命和运动——的一次次惩罚。
8、从毛泽东到习近平,保持了人民性的一致性。1958年,毛泽东在北戴河的一次会议上说:“我看将来有些大城市要分散,二万人到三万人的居民点,什么都会有,乡村就是小城市,哲学家、科学家都将要出在那里,每个大社都将公路修通。”这些正在变成现实。
1959年底毛泽东在阅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批注道:“在社会主义工业化的过程中,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农业人口会减少。如果让减少下来的农业人口,都拥到城市里来,使城市人口过分膨胀,那就不好。从现在起,我们就要注意这个问题。要防止这一点,就要使农村的生活水平和城市的生活水平大致一样,或者还要好一些。有了公社,这个问题就可能得到解决。每个公社将来都要有经济中心,要按照统一计划,大办工业,使农民就地成为工人。公社要有高等学府,培养自己所需要的高级知识分子。做到了这一些,农村的人口就不会再向城市盲目流动。”
image.png读了这些,使人联想到2015年5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政治局集体学习时关于“健全城乡发展一体化”的讲话,习近平说:“加快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是党的十八大提出的战略任务,也是落实“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必然要求。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在农村,特别是农村贫困地区。我们一定要抓紧工作,加大投入,努力在统筹城乡关系上取得重大突破,特别是要在破解城乡二元结构,推进城乡要素平等交换和公共资源均衡配置上取得重大突破,给农村的发展注入新的动力,让广大农民平等参与改革发展进程、共享改革发展成果。
两次讲话虽时隔57年,但其缩小“三大差别”和城乡“共同富裕”的思想内核仍一脉相承。
这再次验证了习总书记的那句话:“真正的政绩在老百姓的口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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