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的葵花还能向阳笑,那么说明你还可以。”
问上三个问题,你是谁,你在哪,你要做什么。
跟着环境能使同样的问题有不同的境界。
那个沉寂的初晨,伴随着鸟叫打破冬夜的朦胧,忽的发现,原来麻雀还在,看着电线上一颠一跳的“胖”麻雀叽喳的叫着不停,就不由得的高兴。
又发现,新的一天,因昨夜的雪,马路多了几个“人”。白的煞人,却又由于侧身点了那点绿枝变得有那么些可爱生机。看那肚子......
“诶,老李,买菜啊!”
“嗯,刚买菜回来,快过年了。”
“嗯,也是,难得过年,给孩子做点好吃的......嗯,对了,那个,也是哦,难得过年啊,但是你们日子也得过得拘束点啊,不是?就是,几百块钱别老拖着啊。”
“哦,对了,我今早还想着还你呢,可不,高兴的忘了,诺,带了带了,给,还有这一百就当给你儿子做压岁钱了。”
邻里不知怎么的,就这样在大年三十前一阵阵讨论炸开了锅。
“老李啊,最近好像底气越来越足了啊......”“可不嘛......”“他家怎么了,那么张脸。”“我看可能最近碰狗屎运捡到钱了。“
但一声声舆论影响不到老李一家过年,李叔早早就把大门打开了,还吆喝着:“大年初一早起好啊,财源滚滚都是宝啊。诶,老毕啊,早,哟,老板娘今天休息啊?”
虽说着那些以往没有的废话,但还是没改变他们一家早起一起喝粥的样子。桌上一小盘冻得梆硬的咸菜,将咸菜泡在粥里,待它软透,粥还未凉时,将早饭结束。
很简单的早饭过了,李叔家的大儿子先出了门,说大年初一,得让咱李家有个面子,挨家挨户拜个年。李叔家还有个小女儿,正瞧早上睡得香没忍叫,等早上事办完,才缓缓将她从被窝拉出。
“爸爸,爸爸,放鞭炮。”“还早还早,等晚上,我们今年放烟花。”李叔笑着说。
下午,小女儿随着肉香挨家挨户串门玩去了,哥哥躺在床上研究着新买的天线小电视。李叔看着李婶缝着上午不小心刮破的新棉袄:“真让人操心,你说说你,多大点儿人儿了,还像个小孩儿似得。”李叔没顶嘴,只是静静的做着。诶,别说,李婶的手还真巧,不亏以前是做村姑的,干啥像啥,不一会儿缝好了。
“嘿,瞧,还是俺家女人像样呵,缝的比之前新的还好看。”李婶看着孩子似得李叔笑着。
大年初一,最重要的当然少不了蒸馒头,包饺子,炸油盒,还有几个难得的大菜,猪皮冻和粉丝蒸肉。
全家出动的饭,那才叫团圆饭,一家围在那仅有的圆桌前,看着那黑白的天线电视,别说心里有多美了。这或许是最开心的一年了......人人脸上白的白,黑的黑,有粉丝的有粉丝。
“今天是个好日子,全家团聚多欢乐......”不知怎么的李叔开始哼起了小调。
往日的春节都在外婆家或奶奶家过,可今年可了不得,自己的饺子吃起来可就比别人家的香。
“咚...咚...咚...”伴着12声的敲响,好像错过了什么,宣布着1978年到来,街上的炮仗灰溅的满地都是,但有一家,却在灯火通明的夜里先入眠了,或许是太累了,李叔一家睡得格外甜。伴随着“轰...轰...轰...”。
在质的改变过后李叔像换了个人,他明白了3个道理,我是人,我在这世上,我要为家庭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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