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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不得不生活于世俗之中。往往因此无奈何地耗费精力。
对于文学的功能,往往作过高的估量。30年代,我国处于民族危机之中,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个时候,据说有些散文写所谓身边琐事,也有谈论月亮、草木者。此类作品往往被笼统地加以指责。如果有分析地指出问题,当然是合宜的。以后这种据以指责一些作品的论点,常被无节制地扩大“应用”范围,有的被作为暗箭射向某些作家,或用以冷嘲某些作家;它曾经被明目张胆地作为打击作家的棒子。
其实,文学作品不过是一种人类生活中的奢移品而已。在普通情况下,他成为人类精神生活的一种享受;有的具有道德力量;有少数杰出文学作品,的确有如一部某特定社会的百科全书。只在非常时期,文学才成为号角,或是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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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文学作品,只要写得真切、自然、朴素,往往都能流传下来。于是,成为人类精神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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