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一大早就被朋友圈各种结婚照和情人节礼物刷屏了,就连公众号,发布的也多是关于爱情的文章。
其实,爱情这个话题,一直很火,火到热度从来都不会消退。关于爱情,关于婚姻,总是说不尽,也写不尽。
那年,年华尚好,陆游与表妹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移,如果没有意外,这将是一个美满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可是陆母因与唐婉母亲有矛盾,便连带着也不喜唐婉。在那个父母之命大于天的社会里,陆游只能被迫休妻另娶。可他的心中,最爱的,永远都是表妹唐婉。十年后,陆游与唐琬沈园相见,此时已是物是人非,昔日的表妹唐琬,已成为赵夫人。陆游心绪难平,便写下了那首著名的《钗头凤 红酥手》: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第二年,唐婉复游沈园,看到了这首题词,她回笔写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千秋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和完这首词后,唐婉抑郁难平,于当年秋天香消玉殒。
可惜,一代才女,就这样陷于爱情的深渊中,不能自拔。
世人皆叹唐婉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我却想道一声“傻姑娘"。
当时,陆游奉母命另娶王氏女,纵有千般无奈,可还是他负了唐婉。
唐婉奉父命,另嫁同郡名士赵士程。从赵士程携夫人同游沈园,许夫人单独给前夫奉酒一杯,足可以看出,赵士程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其家风一定非常开明,他也是对唐婉足够好。此时的陆游,也有夫人,不管是他无意 ,还是家母不许,总之陆夫人并没有机会随夫同游。
唐婉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她的生活需要风花雪月的浪漫,注定与当时的传统的女子的生活不一致,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家规森严、侍母至孝的陆家。其实如果唐婉先遇到的是赵士程,她的人生一定是幸福美满的,抑或是她足够通透,与陆游情断义绝,全心全意地爱赵士程,她也会拥有一个幸福美满又精彩纷呈的人生。可惜可悲可叹。
诗经里有云:“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为何爱情对女子这样苛刻,那是因为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们不陷于儿女情长。男人的心胸是四方,他们有事业上的抱负,还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友情。而女子,其全部心力,是相夫教子,所以便是爱情大于天。
我们的祖辈,延续着这个思路一步步走下来。而今天,作为90后的我们,在用尽全力,与这种愚昧的思想做着抗争。
过年了,青年男女从大都市里回到家里,这本应该是阖家团圆,尽享天伦之乐的好时机。可是,一波波的催婚、逼婚,让大家身心俱疲。过年,便再也没有了年的味道。
爱情、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急不得,催不得。
那年,她十八岁,青春正好的年纪,以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毕业时,正值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她便一心想着报效祖国。随后,她赴德留学,直到三十岁。那句“感谢你的爱情,我将对你永远真诚。”伴随着两位老人走过了波澜壮阔,却又宠辱不惊的一生。
真正的爱情,应该如这般模样,不疾不徐,各自有自己的事业,又相扶相持。
千人有千面,万人有万性,最难求的,是心目中的十全十美。你不能要求自己的妻子既能赚钱养家,又能相夫教子,还能貌美如花,正如你不能要求你的丈夫既英俊潇洒,又事业有成,还能日日陪伴。
很多人,总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因为很多人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去认清自己。先认清自己,然后再清楚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人生伴侣,最后再朝哪个方向去努力。物,从来都是以类聚,而,人从来也都是以群分。正如刘禹锡在《陋室铭》中写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是一个人人都不愿意将就的时代,可是我始终觉得,人最不应该将就的,就是自己,一辈子这么长,怎么可以糊糊涂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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