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剩不少呢”,娘从冰箱捧出半盆鸡,高兴地知会爹,“能吃一顿鸡肉面”。
听到鸡,米虫摇头。看到肉,爹也摇头。昨个一只鸡,炖老了,肉瓷硬塞牙,谁也喜欢不起来。
一锅肥汤,圆了娘的笑脸。山药红枣软烂,娘大气不喘连端两小碗,喝的红光满面。
米虫和爹抢腿吃,爹难得谦让不吃翅了,后知后觉的米虫才发现,原来肉好柴,是火大炖老了。爹不吭不响胡乱嚼嚼就咽了,说啥不再添鸡肉。米虫只啃鸡翅啃鸡脚。
“还是吃鸡汤泡饼吧,昨个饼买的多”,爹赶紧打住,似乎早就做好打算,“正好该蒸馍了。瓶里还有香菇酱,添块豆腐,鸡肉一剁包俩包子,留做早点吃”。
娘不敢相信地瞅瞅爹,熟肉哎,就这么打发?疑惑的眼神平平扫向正挤眉弄眼的米虫,竟然也不发飙?
“包成包子好,早上能睡懒觉”,米虫感受到娘的余光,赶紧撸袖子支持爹,“我来剃肉”。
心知肚明的俩吃货,言行相顾。难吃,咱就就换种吃法。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