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稽立马又掰了另一块鸭腿塞入雨疏嘴里,并且做了一个让雨疏不要说话的手势,雨疏看蓝稽的手快要砸在自己头顶上了,雨疏乖乖取下嘴里的鸭腿,向蓝稽点点头,一盏茶功夫,门外就有三三两两马匹疾停的声音,吓得雨疏立马躲在蓝稽身后,小声指着门外,让蓝稽不要开门。
蓝稽很嫌弃看了雨疏一眼,“你觉得这个大门能抵挡他们多久”
雨疏真的不敢说一句话,深怕被门外的人们听见,蓝稽起身,雨疏拽住蓝稽,蓝稽再次瞥了一眼雨疏那怂样,
“跑”
雨疏听后,忙着说,“往哪跑”
雨疏话一出,蓝稽已经消失不见,雨疏更加害怕,进入大缸里,虽然身子已经在不停的颤抖,但嘴上还吐槽着,“杀千刀的,一点都不恋旧情,咒你出门就被剑乱砍”
门外的刀剑交加,拍拍作响,时不时听到,“拿到蓝稽首级,回去邀功”雨疏索性把耳朵捂得紧紧,深怕听到一些关于蓝稽的事情。
“砰”门倒地的声音,雨疏又将双手捂住嘴巴,深怕被来犯者抓了个正着。
“呵呵,我还挺值钱的嘛,5000俩”蓝稽话一说完,只听到有人倒地,接下来,又听到哀嚎声,“这声音不像蓝稽声音,没事,蓝稽大概还活着”
雨疏的心一直悬着,害怕被人发现,古话说的好,害怕什么,越来什么。雨疏明显感到缸被什么撞了一下,雨疏拼命捂住嘴巴,害怕不争气的嘴巴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雨疏明显感到自己心脏跳的飞快,嘣...嘣,紧张的后背都冒出汗水来。
“咔嚓”缸破开了,雨疏惊吓从缸里跳了出来,见一人用飞剑快速直入向自己心脏刺来,雨疏竟然星驰电走躲过此剑,雨疏对刚才的闪躲动作还很满意,不过,雨疏还没站稳,又从旁边飞来一飞镖,直击雨疏双眼刺来,雨疏随手捡起柴火,胡乱挥舞着,飞镖也被挥舞的柴火击中,掉落地上。
不知从哪又有一人直接用鞭子的武器朝雨疏身上甩来,雨疏被鞭子甩到地上,鞭子不停向雨疏这边驶来,雨疏拼命呼叫着蓝稽,
“杀千刀的,快救我啊,都快戳成鞭子了”雨疏话语一落,一阵风拂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雨疏面前,甩鞭之人就轰然倒地。
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句,“剑如黑影,疾如闪电”雨疏紧紧拽住蓝稽衣袖,“辛苦了,还有两个杀手”
雨疏在一个转身之后,偷溜出了门外,“蓝稽,我就先走一步,有缘再见”
蓝稽只是摇摇头,继续解决面前两个麻烦的人。
雨疏一路疾奔,终于跑到集市上,心也就安心下来,找了一家酒肆,蹭了一杯茶水,什么吃的也没点,最后被店小二赶了出来,雨疏骂骂咧咧甩袖,“什么酒肆嘛,就这态度,早点关门大吉”店小二从店里取来一盆水,直接向雨疏这边泼了过来,雨疏一个滑溜闪躲,逃过此劫。
雨疏打听了一个寺庙,匆匆朝寺庙那边走去。
在路上行走的雨疏,想想到了寺庙,应该就能蹭上东西吃,晚上睡觉也有了着落,想想就很安心,可雨疏走到寺庙,才发现,希望越大,这失望就有多大。
说是寺庙,它的确是个寺庙,可破旧连屋顶都没剩下几匹茅草,门还一半不知去向,
“哎...”
雨疏看着太阳也落了山,很是无奈迈开腿,走进寺庙。
一进寺庙,蜘蛛网就已最高逼格迎接了雨疏,雨疏一边用手挡住嘴鼻,一边用手挥舞着,打掉蜘蛛网,好不容易来到里屋,找了一个不漏风的位置,又在院落找了些树枝,正愁着用什么点火了,环绕一周,果然啥都没有,真是比自家还要穷,突然又觉得自己家还能凑活了。
雨疏正想如何生火之时,天花板就掉下一块椽,雨疏惊吓本能飞快躲过,但雨疏向椽那边走去,雨疏又莫名有了点笑意,“钻木取火”
雨疏去了寺庙外寻找一些比较硬的树枝,作为钻使用,木就用房顶掉下来的椽使用,雨疏也没花多久时间,就看到了青冈木,得来全不费工夫,雨疏折了很多青冈木树枝,还在路边拽了很多杂草。
雨疏抱着树枝、杂草走进寺庙里屋,立马翻找青冈木树枝最尖的几根,就用它们来钻火,房顶掉下来的椽,它应该有些年份了,腐朽,容易着火。
把椽放在地上,然后将青冈木树枝钻入椽里,越深越好,用手戳着青冈木树枝,让树枝充分钻进椽里,可钻了有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雨疏并没有放弃,继续耐心钻火,就这样的动作重复足足有一炷香功夫,雨疏终于看见椽有了黑色的一圈,并且黑圈很深,雨疏高兴将杂草放在黑圈一周,继续用青冈木树枝钻椽,杂草不一会就冒了烟,雨疏乐坏了,急忙用嘴吹着杂草,终于在雨疏的不放弃中,杂草着火了,雨疏又将着火的杂草扔在一堆树枝里,雨疏趴在地上吹着树枝,
“哄”火苗起,雨疏不由把双手伸到火的周边,取暖。
“雨疏,我找你找的好苦啊”雨疏被这突然而来的低沉声音吓懵了,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雨疏放着胆子说了句,“再装鬼,我就真的让你变成鬼”
蓝稽抱着他的剑靠在门外,雨疏不敢相信,蓝稽还活着,“那两个杀手那么强大,杀伐果断,都没将你处理”雨疏继续取暖,再也没看向蓝稽,也没说话。
蓝稽此时有点懵圈,觉得此时的雨疏像是另一人似的,蓝稽匆匆走向雨疏身边,蹲下。
“你这女人竟然不怕鬼怪,真不像人”
雨疏随口说了句,“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还怕鬼,鬼那玩意应该怕我才是”蓝稽听了,“呵呵”两声后,将双手放在火焰上空取起暖来。
“家是回不去了”蓝稽等着雨疏回话。
“我早就知道”雨疏说完此话,没了下文,蓝稽觉得奇怪,补了一句,“没下文了?”
雨疏只是笑笑不语。
“要不这样,你跟我回老家,当我的丫鬟呗,保你吃穿不愁”
蓝稽此话一出,雨疏只是笑而不语,看着蓝稽,蓝稽很是找不着头脑,继续询问雨疏为什么笑。
雨疏戳戳鼻子,“跟你?要不是我机灵,我早就投胎好几次了。还跟你回家,搞笑是吧!”
蓝稽听后,觉得自己说的话的确很是搞笑,接着,蓝稽也在尴尬中“哈哈哈”傻笑着。
夜晚寂静,两人闭目养神,各自没有再说一句话,闭着,闭着,两人就睡着了。
翌日
蓝稽看着睡的正熟的雨疏,雨疏嘴里还留下口水蛤喇子,逗笑了蓝稽,蓝稽把身上的一块玉佩拽了下来,放在雨疏手心里,悄悄垫起脚尖,往寺庙门外走去。
雨疏又一次被刺眼的一缕阳光晃醒,雨疏看着手里的玉佩,赶忙起身向寺庙外跑去,可蓝稽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蓝稽,再也别见了,我怕你克我”雨疏甩甩衣袖,来到集镇上。
蓝稽咳嗦几声,“雨疏,有缘再见!你克不到我”蓝稽往自己老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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