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把自己
消融于其间的世界空间会品味我们?天使们真的
只争取他们的所有,从他们所流露出来的,
或者偶尔,因为失误,而掺杂了几许
我们的本质?是否混入天使们的表情中
一如孕妇们的面部那样的含糊?
他们在回归于自己的漩涡中
毫不留神。(他们该多留神啊。)
恋人们,如果他们明白,在夜的气氛中
就会有奇异的话题。因为似乎万物对我们
都保持神秘。看啊,树在着哪;我们居住的家屋
依然矗立。我们只不过是从万物傍经过
有如一阵空气的交替。
万物一致地不谈我们的事情,或许
半是羞耻,半是不可言状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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