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年时七十年代末辍学,伟大的父亲办厂创业兴正浓,改革开放乡镇企业成稀罕,老人家首先开个冰棒厂,美曰城东冷饮食品厂。少年15岁俺身先士卒,下车间普通工人待遇一起干活,是厂长的儿子但不是公子哥,搬运制造冷库出入奔跑一线,戴块孔雀手表才略显与众不同,上工友家玩那都是→好菜好酒好烟好话→感觉一点是厂长的儿子。父亲又改办城东磷肥厂,从铜陵大姑父那发硫酸,买矿石打碎倒入长方形水泥池,倒入浓硫酸发酵成磷肥,俺跟夜班打矿石雾霾遮光,吸入肺丝毫不惧别人干咱能干,随白班冒热气穿胶鞋,下池子用铣甩出磷肥,俺就是打工的工人。
后来亲大爷税务局的看俺尘土作业,心疼介绍进东关濉溪五交化待业部,当实物负责任人混几年。在后来亲小姑父市经委秘书,托关系打入国营单位汽配公司,任小组长铁饭碗。
老父亲又办个宿州市皮革三厂,发工作证给俺让业余时间,跟汽车送货或者外地要账,过不久又整个宿州市槐叶颗粒加工厂,产品外销日本曾轰动老宿县。后来父亲折腾烦啦退休喽,厂长的儿子也成为过去烟消云散,在后来大爷小姑父伟大父亲相继仙逝,俺沦落为保安→庆幸的高贵气质还在→流淌着依然是高贵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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