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子之歌——台湾
闻一多
我们是东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湾。
我胸中还氲氤着郑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点染了我的家传。
母亲,酷炎的夏日要晒死我了;
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城一战。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庞麦郎说到他是来自台湾基隆的,我心头一颤,在这个时代,台湾,似乎十分陌生但是又在我们耳边萦绕不绝的地方,好像真的不是那么容易从心头,准确地说是牵挂的心头抹去。想到台湾,无论是明末清初郑成功赶走荷兰人收复台湾,还是之后的甲午中日战争,台湾割让给日本又或是45年以后的台湾光复,又到49年国民党败守台湾,听起来台湾似乎如棋盘棋子一盘,偏居中原眼中的东南一隅,但是于世界来看又是不可忽略的战略要地地带,本身台湾所代表的意义在古代自认为天朝上国的皇帝来看,当然不过尔尔。可是如今放眼全球,东通太平洋,北抵日本,南达大洋洲,西靠大陆。绝对可以说是中国的门户地带。
但是,今天,我不想聊这些关乎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之类的问题,因为只要分清楚了中国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那么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了吧!
台湾,我想它更应该用一个客观地、公正地、能够作为一个个体、能够脱离于我们习惯看待的大中国观念来看待它。台湾,只是一个代名词。它三番四次的变幻着统治者,明朝以及前代的东南各省迁移过来,随后变成占领台湾的荷兰人,迅速的变成了反清复明的大本营的将领郑成功的治下,不久施琅代表的清军实施的两百多年的统治。紧接着到了近现代,从日本人统治接近的五十年又到国民党的治理。短短三四百年间,它经历的变迁实在过于平凡,但是又太过于不凡。我们都知道,统治者能够残留的影响很短,因为一代人足以弥补,即使一代人不能弥补,但是两代人恰恰刚好能够抹平代沟。(这里的一代指代一代人的生命60年而已)
我想目前台湾迅速的成长为亚洲四小龙,同时在蒋介石的戒严时期转变成为今天亚洲民主政治体制的翘楚,恰恰也正是因为它经历过弱小时候的恐怖,经历过各个统治者对它的镇压与遏制,经历过各个不同的文化的熏陶,它能够出淤泥而不染,能够昂头并进,能够恢复经济,重建民主,能够很快的在大国夹缝间生存下来。而台湾作为一个个体,它们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自信,能够独立自主的生存生活,并且是有质量的生活,而不必像之前那些时候一样,是压抑的或者,他们觉得这是他们期待已久的自信,而自信的体现,可能是这些年日占时代留下的空谷回音般的一代他们的反映。统治者留下的影响一代仍然还未消弭,而戒严时期的高压政策未免又留下过于深刻的后怕。
台独的声音可能便是他们寻求对于本身自信的一种体现方式,台独分子迫切的想证明着自己本身的力量终于强大了起来,强大到了能够独树一帜而不必拘泥于现有的体制。我想对于压抑了许久的人们来说,台独可能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能够将它的主权或者治权再度交给自己。
但是,我并不想切断台湾和中国的种种联系,我也不能忽视这些联系,血浓于水的联系,我能想到的只是台湾仍然是具有传统意义上,同时是主权意义上而不是治权意义上的中国的一部分。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兴亡,匹夫无责”大抵也是对于本文最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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