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在等什么?
为什么他们的眼神那么刺眼,怜悯,同情,厌恶,鄙夷,他们看的是谁呢?我转过身去,他们的眼神仍然刺在我的脊梁骨上,我向四周望去,身边没有其他人,是我?他们看的人其实是我?
疯子,疯子!我感觉这个世界如此的陌生,简直天旋地转,天地倒换,我踩在鹰的脊背上,头朝地,疯子?
我怎么会是个疯子,他们怎么敢这样评价我?
疯子?若我不是个疯子,就不会跑到这么个破庙里寄身;疯子,是他们容不下我。
“等……等……”那人问我,我在等什么?
我所能记起的记忆中,一直都在被女人玩弄。
人普遍没有4岁的记忆,是脑容量有限,过去在为未来让步,还是机体对我的保护?
所以Z是谁呢?不知道。只有W在我模糊的,儿时隐约的美好记忆中。可是她W也走了,为什么呢,谁都不要我。
Z是谁?Z回来了,为什么回来了,明明都失去了对她的记忆,为什么还要以这种方式,让我记住她,让我的人格在这一生中沾染她的影子。怀着复杂的心情,她又把我踩进了泥里。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起不来了。Z又抛弃了我,终于,我狂喜不已,第一次觉得“离开”这个词语从口中吐出是如此甜美。我轻松的,彻底的,不做他想的,不用惴惴不安的过了几年。
W为什么回来,因为前夫去世,儿子需要拉扯,所以找接盘侠吗?为什么,W对我那么好呢,带着点小心翼翼,W到底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
不可能了,心里的小孩在疯狂渴望一切温暖的靠近,就算被下地狱,也疯狂的渴望,哪怕痛苦的温暖,可是做不到,胆小鬼做不到,我太害怕了。
我不知道会是怎样,那就干脆拒绝所有。对不起,对不起,我亲手扼杀,不,不会扼杀,我永远都扼杀不了那个小孩,那个小孩背负的一切,我永远扼杀不了那个已经沾染一切的小孩。我永远与小孩憎恨,相守。
可是R又为什么闯入我的生活,在我措手不及,来不及言语,不知怎样拒绝的时候,强迫我接受我与她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在强硬的打破我的心理防线后,在释放了她自以为的“关心”后就全身而退,让我的心破碎不堪。不,不,她怎么算闯入我的生活,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太过天真,是我,私自认为她进入了我的生活,是太过期待被人爱。
都怪我。
“等……等……”
柏先生在等什么?
等着黑色地母的怀抱能够接纳他,等那黑色的大门能够打开迎接他。
柏先生在等什么?
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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