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峰家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峰峰大好多,峰峰的爸爸妈妈说,她是峰峰的笔友,来自江西,还给她从头到尾置办了几身新衣服,但所有的人都好奇,即是峰峰的笔友,实际上峰峰和她非常的疏离,准确的说,峰峰把她当做空气,有邻居观察下来,发现平时她只和峰峰的爸爸有交流,两人的眉眼之间似乎有5分相似,峰峰的弟弟叫飞飞只有五岁,有好事者套话问,那个新来姐姐对你好不好,飞飞说,妈妈说她是妖精生的,是个小妖精.....显然这个有故事的女同学身份呼之欲出,我私下问过峰峰,她搪塞说是早年的笔友,这几年已经没有联系了。
这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女孩,平时不上班也不上学,峰峰的妈妈在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态度,这点更加坐实了她的身份,对门的邻居万叔叔笃定的附议,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峰峰的爸爸是国营皮鞋厂的厂长,大家都叫他童厂长,从部队转业,从普通的工人一路做到厂长,这是有实力有手腕的能人,剧情的发展合乎所有人的预料,没几天 ,这个女孩就进了皮鞋厂 ,成了有编制的工人,住进了皮鞋厂的单身宿舍。
成家以后峰峰对我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面对他的爸爸,为了他犯的错误,全家人被迫一起杠,直到有一天,那个那个女孩留下几个字不告而别,她用香烟壳的反面写道:
我不是一个皮球,不要再把我踢来踢去,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深圳,我走了,大家都安生了。
言语中有些怨气,峰峰说她忽然有点理解那个女孩了,换位思考她也受不了,应了豆瓣里的一个话题,父母皆祸害,我强行抖机灵说,你家的情况是:“父亲是祸害。”峰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为了缓和气氛,我说:“把孩子姥爷留下的玉玺给我,我帮你家娃敲几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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