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山的那边是海,海的那边是日月星辰,日月星辰的那边是我未曾见过的世界。我也曾以为有朝一日,可以翻过山,跨过海,可以手摘星辰,可以用彩虹的色彩任意涂抹我心里的四季。直到世界尽头,哪怕是我眼前的万丈深渊,我也不会去皱皱眉,畏缩停滞。
——你的傲,一直都在
我不曾羡慕过非洲土地上的自由,我不曾期待生活会给我一盒甜甜的巧克力,我不曾奢侈光阴,不曾尾生抱柱,至死不休。我梦中的沙漠下着暴雨,梦中的天空花园为我悬浮,梦中的世界里没有喧嚣,没有世俗。
时间被奉为神,我曾以为神的职责是在你走投无路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翻身的机会。上帝也曾被奉为神,我曾以为在心里默念他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心中的彼岸花我不记得了它盛开过多少次,梦里的日落日出也不记得轮回多少次。在另一个世界里,我看到自己畏缩在角落里,很落寞,背倚靠着电线杆,夜色不美,月色并不皎洁,身边的幽静衬托渲染烘托着内心所有的活动。惨败无光,落败不堪,身心俱疲和我格格不入,曾经一度想要翻越的围墙早已不在,破旧的胡同里,杂乱的板房仓库,佝偻的路灯,还有倚靠的电线杆,如果再飘点雾,也许没有人会看见我,我也不会看到眼前的景象。
千军万马驰骋的景象我没见过,胜利的号角我不曾吹过。脚底松动的方块砖被我踩得咯吱响,我幻想能踩出一首卡农,踩出我自己的音乐。我好奇那个世界的日出为什么那么罕见,我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倚靠在那里,像张老照片泛着沧桑与过去。
我不曾为生活而紧张,海角和天涯我也不曾去过。岸边的杨柳看着河里的沙洲,到达不了的地方很多,我想那沙洲有很多未知的东西,杨柳到不了的地方是那沙洲,直到杨柳忘记时间,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有朝一日可以看的更清楚可以去拥有,折断自己的枝条,到不了的地方有了自己的根。
我曾经奔跑在自由的土地上,我曾经拥有一盒甜甜的巧克力,我欣赏着眼前的风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夜间霓虹灯的城市,深夜里的安静渲染着我这个倚靠在电线杆的少年,我执着于自己的内心所想所盼,我随心到任意飘荡但不流浪,何必去识人间烟火,何必去踩出一首自己不可能踩出的卡农。夜晚,围墙的那边有飞鸟在哀嚎,破旧的木板仓库房里有人在点灯寻找信仰,背后的电线杆倚靠着很多人,烘托渲染的内心活动不是自己身边的景,而是自己一直都未曾发现的人。
山的那边是什么,我去过,不是海,还是山。海的那边是什么,我去过还是海,日月星辰的那边是什么,我用手摘掉星辰,我看到了,还是有无数的星辰闪闪发光。到不了的远方有很多,一张崭新的火车票,一张陈旧的照片,坐着火车,看过四季,载着满脑子都是你的我,拍着那些少的可怜的照片,这些都是生活给我的巧克力,很甜,很苦,很酸,很咸,也很痛。
一个人的傲气可以维持多久,我的傲气可以维持多久,或许,给我带来的是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反抗,或许也给我带来的是无尽的患得患失,些许不易,我败倒过时间的手里,但不曾败倒过上帝的怀里,我很傲,我是自由土地上的雄狮,自由奔跑在自己的领地,我是海平面上的日出,属于自己的光明,我会让所有人去看见,那是自己的美。每个人都很傲,谁不曾被黑暗吞噬过,谁不曾被时间抽打过,眨眨眼睛,掸一掸尘土,活在幻想的人最为可怕,睁开眼,时间又和你赛跑,这一次,你能跑的过他吗?
致你的傲,一直都在。不要让自己的致去等待你随便更改的日期。给你的致判个无期。路在脚下,你心里的彼岸花开在只为你悬浮的空中花园。
你的傲,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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