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即将到期,温菀心里纠结的很,怎么跟房东说,便宜一点。房东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据说是个高中老师,怕一开口,就被拒绝。
离市中心比较偏远的地方,老式的顶楼房子,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竹黄色古董级别,床垫中间凹下去了,两边凸出来,睡在上面高低不平。一张桌子、一个板凳。小小的房间一眼看去竟然很宽敞,空空荡荡的。当拖着疲惫的身体,踏进家里,挤公交一身汗臭味,最可悲的是,又停水了,只能等呀等呀,温菀忍不住一会儿拧一下水龙头,祈祷上天,快点来水吧。有时等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等的温菀坐地上快要睡着。用水高峰期终于过去了,水压上来了,总算可以洗漱睡觉了。
6楼顶层,爬楼梯没什么,一天也就上下一次,休息了爬两次。夏天到了,天气热的跟蒸笼一样,室外温度40度,屋里得有50度了吧。那吱吱呀呀的风扇吹出的风热乎乎的,像热浪一样扑面而来。刮大风的时候,窗户呼呼啦啦的响了不停,有点吓人。下大雨的的时候,屋里墙上还会涔水,流淌在地上,湿漉漉的一片片像乌云涣散开。门外下大雨时进门也要淋着雨开门,头顶有个天井,盖子不是很严实,哗啦啦的向下漏水,顺着楼梯蜿蜒而下……
温菀还是开口了,没敢说房子不好,一年八千五,价格不算太高,正常价格。弱弱的问,姐姐可以优惠点吗,现在疫情期间我也不容易,压力很大,还经常停水。那边果断拒绝,不行。温菀内心灰暗了一下下,说好吧,那我转给你吧。下午2900工资到账了,没捂热乎又添了点存货,交了出去。
温婉看外面的天空,黑漆漆一片,零零散散窗户上散发微弱暖黄灯光,空气愈发燥热起来。而我像外面的世界里,狂风突起时,路边的小树弱不禁风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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