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了,
鸡叫声扶不起门外的扫帚,
落叶在台阶上,卷着灰在窗沿上
偶尔也在玻璃上窥探,
窥见一截咳声在烟火里泯灭
一截烟火在孤单里垂坐,
郡灶台也孤单,
没有围裙蹭亮炉塘 从清晨到夜的缠绵;
那塘瓷缸也狐单,
一只留在药丸旁默念,一只埋在土里打坐;
那茶水也狐单,
从滚烫,温热到凉凉
从凉凉的水中尝到黯淡,
然后咽进喉咙,
试图用那旧时光
再次梧热
“那曾经是一颗一颗的种子。”
“你是指这一片一片的花朵?”
“现在是一地一地的果实了。”
“你是指一个一个的孩子?”
“是一个一个的孩子吗?
“却是一只一只的小鸟
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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