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前家公这帮亲戚后,小梁,小李就忙乎起来了。因为每天果农们都来合作社那边,有的领肥料,有的领树苗,有的领农药,小李,梁玉两公婆每天电话几乎不停,一方面要不时增加农药,肥料的进货,另一方面又要中转树苗到联合社,然后又进行分发。而晚上工作人员归来后,还要开会,听取工作人员当天新苗的种植和旧果树的管理等情况,然后才能部署第二天的工作。真是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春兰不得于只能叫我去协助他们。
而当时茶叶厂也重新开始加工了,于是她只好带着小儿子和梁小芬来茶叶厂,让小芬带小孩,自已才能料理有关事务。
正当工作很忙时,二月初八下午三点钟,松董来电说:“梁玉的儿子,江念住院了,他公公怕影响他们工作,不敢通知他们,而这消息也是他邻居到我们公司上班时,才跟我说的。”“哦,”我说,“那到底得什么病,现在怎么样啦?”“我也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样,小李和梁玉他们都一定要先回来看看才行。”松董这样说。“好吧”我说,“那我就去通知他们。”
我把事情告诉他们俩后,他们真是左右为难。梁玉急得要哭了,见到如此情景,我对他们说:“去吧,这里有我和你们春姐姐,我们会安排好的”于是他们不得不离开联合社,回到家后,就马上出发到K市去了。
小李,梁玉在这时候走,春兰又不得不带小儿子和梁小芬一起来合作社,象在茶厂一样,把儿子交给小芬后,就一直跟我忙到天黑,害得厨师张朝辉在板房那边把中午饭菜热了又冷,冷了又热。不得于只能送到联合社来,春兰笑着对他道:“张叔,您以后要做游击厨师了。”“那当然,”老张说,”因为你们行踪不定,吃饭时间也不定,我不适应不行呀。”“跟您开玩笑的”春兰说,“其实这里也有饭堂的,我们中餐都吃过了。”“是吗?”老张说,“但不得煮都得煮了,怎么办?”“那就放在这里吧”春兰说,“留作晚餐也行。往后,中餐,我们那份煮不煮,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梁玉,小李他们去了十天,然后终于回来了,而当中我们也打电话问他们关于小孩的情况,医生说小孩得了严重肺炎,如不加紧,不及时治疗会转化成结核 病。所以他们到那里后,一直轮留坚守在医院里,一直到小孩全部康复后,才出院回来。
小李说:“当他家婆一见到我们时,哇地,放声哭了,梁玉也哭不成声,还脆下来给家婆瞌头,道欠。后来,我们回来了,族里的几个堂哥,送我们一程又一程,直送到我们本市才无奈地分别了。”
“这只是开始”我说,“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你看,现在小孩才两岁多,如果到小孩稍为长大了,上学了,到那时公婆是管不了的,也就是说那时没有父母在身边,小孩不能直接感受到父母的爱,父母的温暖,那也不能建康成长的。所以你们要作好各种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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