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巴的哈瓦那机场,作者和铭基遇见了一名“嬉皮”女孩,一头编成无数小辫子的头发,松松垮垮洗的发白的桃红色小背心,没穿内衣,皮手镯,银足链,穿孔的鼻子,一大堆银戒指,古怪的纹身,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凸出,肩膀和膝盖骨突兀,吸大麻。她是一名大学生,利用假期到拉丁美洲旅行。她没有住旅馆,她住在在“罪恶之城“加拉加斯刚认识的朋友家里,“非法民宿”家里,一大堆通过这种方式认识的朋友,到处闲逛,喝喝朗姆酒,抽抽大麻……很疯狂,与她相比,作者感到自己怯懦平庸。他们这类人通常都被看作是另类,不正常。他们拥有自己特殊的才智和好奇心,生活放荡不羁,对平凡的事物不屑一顾,却愿意用生命来交换那些真正吸引他们的东西,他们的人生好像一直在用力燃烧,渴望爆炸——像行星相互撞击那样可望爆炸。
这类人生活中也有很多,我行我素,不惧世俗的眼光总,脸上明显的写着“管你屁事儿”的不屑。有时很羡慕他们的勇气,无所畏惧,他们有着我们这些“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的快乐和自在。
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有一个巨大的悬崖,悬崖上的岩洞里生活着一个部落,他们在岩洞里升起一堆火火光照亮的洞穴,却也同时遮蔽了外面的一切,部落居民很想知道外面到底有些什么,可又不敢离开安全的岩洞,于是渐渐的,他们忘记了外面还有另外一番天地,却把岩洞当成了整个世界。但是也有少数几个人从岩洞里爬了出来,爬到黑暗的悬崖上,一边缓慢的前进,一边伸出手来碰触着感受着悬崖的边缘。因为只有边缘才能鉴定,只有感知到边缘,我们对一件事情的了解和定义才有可能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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