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没?”
冯谷雨终于找到了张铁龙描述的解蛇毒的草,看着他咀嚼着似乎是很苦的解毒草的叶子费劲的咽了下去。
她问了一句。
“好多了,来往你脚上抹点。”
张铁龙精神了不少,让冯谷雨坐在自己身边,他又揪了几片草叶放在嘴里嚼碎,然后吐在手上,叫她把缠裹在脚上的绿丝带解开。
冯谷雨十分认真听着张铁龙的话,此时的冯谷雨似乎忘了这个男人曾经对她做过了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依靠,如果他死了,蛇一定会来咬死她的。
“不用包了,上了药会没事的了。”
张铁龙把手上的草药沫按在了冯谷雨白嫩的脚面上。
冯谷雨刚要用丝带再缠上,被张铁龙拦住了。
“噢!”
冯谷雨满眼的信任,张铁龙的脸上的神情让她不能怀疑。
“你肚子还痛吗?”
张铁龙关心的问了一句。
“吓忘了。刚刚有点。”
冯谷雨一惊,才想起肚子滋滋了了还是有一点点痛。
“那咱们走吧!去医生家。”
张铁龙衣服早穿好了,在冯谷雨找草药那会儿。
“嗯。”
冯谷雨对张铁龙言听即从。
“来,我背你出树林,为了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张铁龙蹲在了冯谷雨身前。
“你能背动吗?”
冯谷雨心想:他刚刚都要死了。
“快上来。”
张铁龙带着命令的声音。
冯谷雨乖乖的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你叫什么名字?”
“冯谷雨。”
“谷雨,真好听。”
张铁龙双手揽着冯谷雨细细的小腿。步履稳健的慢慢往丛林外走去,穿过黄蒿,蹬上坡顶。就在脚刚站在摩托车前的那一刻,一辆警车呼叫着由远而近,停在了张铁龙对面。
“请把摩托车推开一下,我们着忙办案子。”
一位年青的警察下车后敬了个礼。
“可……可……”
张铁龙有些心慌,本想说可以,可了半天没说出来。
“啊,对不起,我帮您推。”
小警察这时才发现,这个穿运动装的男人身后背了个睡着了的小女孩。
他上前把挡了路的摩托车弄到了路边,冲张铁龙点了一下头,上车,走了。
“谷雨,睡着了?”
张铁龙觉得自己太幸运了。看着远去的警车,张铁龙惊出了一身冷汗。
张铁龙想叫醒冯谷雨,可没忍心,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蹲下身子试探着把右手向上移动了一下,放在了冯谷雨的背上驮住她,左手拿回来把她搂着自己脖的胳膊分开,再慢慢转回身,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看着她由于睡着了,少去了痛苦惊慌的小脸,消瘦而怜人。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小,可你是我花八万元钱买回来的媳妇。我必须那么做。”
张铁龙府下身子,盯着冯谷雨看了好久,好想亲一下她肉嘟嘟的小嘴。
“妈妈……妈妈……”
冯谷雨喊叫了起来。
“谷雨……谷雨。”
张铁龙慌忙起身,把她抱了起来。
“我要妈妈,求求你,让我回家。”
冯谷雨一下子搂住了张铁龙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大哭起来。
“别哭了,咱要去看医生去。”
说完张铁龙抱着冯谷雨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前面,又把上衣给她穿上。一脚油门,向前开去。
又骑了近半个小时,摩托车在一一处农家小院停下。
周围没有几户人家,屯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行人的身影。邻居之间相隔得有十几二十米远,几乎一色的红砖青瓦。
“等一下,你要听话,这个看病的是我亲大姨。”
张铁龙先下了摩托车,把车支好。又把冯谷雨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知道。”
冯谷雨心凉到了脚后跟。
“来了。”
没等他俩进院,一位五十几岁的妇女从屋里迎了出来。
“大姨,就您自己在家?”张铁龙问了一句。
“是,今天村子里有人家娶媳妇儿。”
妇女说着把张铁龙和冯谷雨让进了屋。
冯谷雨发现这就是个中草药店,房间四周都是墙柜,柜上陈列着各种草药。每一个草药都有自己的名字,少说也有几百味。满屋子散发着刺骨子的味道。
经过这位妇女的把脉,几次的询问。她为冯谷雨开了十几味的中草药。包了整整四大包子,说是调解宫寒的。用完这几副后再看看怎样调理。
张铁龙给了这个妇女一百元钱,从她手里接过了那四大包子草药。
“走吧。”
张铁龙先让冯谷雨走在前面。
还好她弄脏了的裙子被张铁龙的上衣盖了个严严实实。
“还有,女孩经期,不能行房事。”
妇女临出屋门时小声咐了一句。
“知道了。姨。”
张铁龙把摩托车的座子掀开,四包草药放在了里面。关上后,抱起冯谷雨放在座子上,告诉她脚别乱动。一迈脚,踹了一下油门。
“姨,再见。”
张铁龙摩托车一拐,掉转头对还站在门口的中年妇女说了一句。向回家的路驶去。
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到了家后,张铁龙把从车上抱下来冯谷雨直接放到了炕上,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找了一件自己的黑短袖。让她把运动服和弄脏了的裙子都换下来。
冯谷雨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绵羊,换上了张铁龙那件又肥又大的短袖。
“我要上厕所。”
冯谷雨内裤里的卫生巾粘粘糊糊成了球。
“去吧,回来上炕躺着吧!”
张铁龙眼里满了疼爱。
“嗯!”
冯谷雨对视着张铁龙的眼睛。
经历可以让人一天之间长大。冯谷雨突然间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的好感,这时她才发现,他真的好帅。
张铁龙看着穿着自己的衣服大的似一条裙子的冯谷雨,从厕所回到了屋里。
“对不起。你的衣服太少了。”
张铁龙暗下决心,下次赶集一定为她多买几件。
屋里冯谷雨躺在了张铁龙为她铺好的褥子上。
疲惫的她,闭上了那双刚刚有了一丝亮光的大眼睛,不一会睡着了。
外面张铁龙开始张罗为冯谷雨熬草药。他用砖垒成一个简单的灶,找来一节炉筒子做了个烟囱,把家里的一个瓦罐找了出来,刷了几遍,按照女神医的说法,把一副药泡在罐里半个小时,再煎熬。
张铁龙在做这些事时,老爹一直在给他打下手。一会递块砖,一会找炉筒子的,还有他家的黑虎,窜前跳后的跟着。半个小时后,张铁龙家的小院里飘起了缕缕清烟,一股股草药味飞出了院墙。
在等待煎药的期间,张铁龙进了屋,看了一眼睡着了的冯谷雨。把炕上她脱下的一堆衣服,包括她的内裤,袜子还有自己那件只穿过几回的运动服,在回来时也被她弄上了血渍,悄悄的抱了出来,随手把门关上。坐在外面一边看着汤药,一边洗起了衣服。
有了这次的经历,冯谷雨对张铁龙有了依赖和顺服。张铁龙也尽量控制自己,在她月经期或在她十分抗拒的情况下,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几次的中药的调理,冯谷雨好像不那么痛经了。可例假期间肚子还是不舒服,后来再去抓药,张铁龙就没有让冯谷雨去,说是天气变化不定,一会云彩一会雨的。怕冯谷雨挨浇。他心里想什么,可能只有天真的冯谷雨不知道。
六个月了,冯谷雨在张铁龙家的白灰墙上划出了一百八十条的小道道,这时已是雪花纷飞的冬季了,天冷得一出屋,直打牙跟骨。
这些日子的冯谷雨胖了一点,脸上有了晕红,个子好像又高了一点。最主要的是她身体发育了,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腿光滑细嫩,由其是两个乳房变得尖润挺拔了。有时在张铁龙抚摸和亲吻下,冯谷雨还会发出娇呢的回应。
“铁龙,谷雨现在可能对你死心塌地了。”
这天天还没太黑,冬天的北方吃两顿饭。晚饭过后张铁龙上了东屋,想和老爸说会儿话,主要他不想看冯谷雨来月经时显出来痛苦难受的样子。
“是的爹,是我的真心打动了她,别看她小,也知道报恩。”
张铁龙的声音很小。
“你是说那次被蛇咬的事。”
张铁龙的老爹磕了一下烟灰。
“是的,她太天真了,根本不知道那个蛇是没毒的。哈哈哈……”张铁龙大笑了几声,他知道冯谷雨正在西屋炕上躺着呢,这两天又到了她的那个日子,肚子疼。
“只要她和你真心,你也要好好待她,那可是钱买来的。有个闪失,人财两空。”
张铁龙老爹攒了一辈子的钱,几乎都用来买冯谷雨了,整整八万元。
“知道了爹,她真的可怜,我没想到她还不到十五岁。”
从那次蛇咬后,私下冯谷雨说了自己的很多事。
“好了,明天上山看看能不能打几只山鸡。给她补补,咱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
张铁龙的爹天天盼孙子。
“知道了,爹。那我回屋了。”
张铁龙说完起身回了西屋,发现躺在炕上的冯谷雨不见了。他以为可能是上厕所。等了近二十分钟还不见她回来,张铁龙心里不由一惊:冻天雪地的是不是滑倒了?
他房前屋后,厕所里一找,人影皆无,和她一起不见的还有自己家的那条看门的大狗: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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