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谷雨再一次被张铁龙揪了回来,他真的想打她,可手还是下不去,看她冻得通红的小脸。瑟瑟发抖的身体。举起的手放了下去。不过他对她的惩罚是不可减少的,那就是肉体上的催残。尽管自己曾下狠心,不会在她月经期间发生关系,可这次不同,必须制裁一下她。比往日粗暴了几倍的张铁龙几乎把冯谷雨的筋骨压断。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死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要再敢跑,被我抓回来,就是这种惩罚。”张铁龙提上了裤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两眼木呆的冯谷雨。眼神凶凶的又回到了从前。
“骗子。我一定要离开这儿。”此时的冯谷雨脑子里又出现这个意念。
半年前,十四岁的冯谷雨,暑期放假,好久不来家里的表姐和表姐夫忽然来她家里做客。当时她没在家,去村东头的好朋友李燕家玩去了。
冯谷雨的家过得在村子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富裕。爸爸长年在养路段上包工程,经常不在家,冯谷雨还有个弟弟,今年八岁。
“小雨,你想不想去看你爸。顺路,姐领你去。”冯谷雨在家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刚从自己家出来的表姐,张云和表姐夫黄军。
张云没想到四五年没见,表妹冯谷雨出落得比花还好看,心里不禁一动。
“行。”冯谷雨二话没说,很开心的就答应了。这个表姐是小时候常来她家住的,她小时候经常哄她玩的。直到大了嫁了人后,才少了些走动。
“姐为啥还不到爸的工地?”冯谷雨去年和爸爸来过他的养路段,知道点路线,见坐了好久的车,怎么还没到。不觉有些疑问。
“马上到了,前面有修路的,咱绕个弯,远了一些。来,先上这个饭店,吃口饭。”
司机按照张云的指点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路边。路边上出现了一个饭店的牌子:万里迎宾客。
冯谷雨和张云妇夫进了饭店后,刚吃完了一碗饭,夹了几口菜后,她便有种困的迹象。迷迷糊糊的眼睛睁不开了,后来还觉得似乎是被人架着带上了一辆车。然后一路行驶。
等她清醒过来时,已是晚上了,自己躺在一间小屋里,一个三十上下岁的男人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脸,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些络腮胡子。
“啊……表姐……”冯谷雨吓得一激凌。一声接一声的大叫起来。想从硬硬的炕上起来,可身体软得没了一点的力气。
“别喊,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你是我媳妇儿了。别怕。我会疼你的。”男人说完一下子扑了过来,魁梧的身体像座山一样压在了纤细得如一棵柳丝般的冯谷雨的身上。
她除了惊恐的喊叫外,没有了一点挣扎的能力。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下身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使她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时,那个男人不见了。
冯谷雨强挺着从土炕上爬了起来,身底下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
“这是哪?”冯谷雨悄悄下了地,光着脚,轻轻推了一下门,没锁。她看着外面满天的星,四周漆黑一片。当她把脚刚迈出门的那一刻,一双蓝瓦瓦的眼睛正盯着她看,而且还有呜呜呜呜的声音。
“你要敢迈一步,信不信它会把你撕成碎片。”
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响在了冯谷雨的身后。
“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
吓得浑身颤抖的冯谷雨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回身跪在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又黑又瘦的老头面前。
“你就乖乖的听话,当铁龙的媳妇儿吧,他会养活你一辈子的。”
老头的眼里闪过一点的慈爱,被无奈和复杂瞬间吞吃了。
“我还是个学生,正在上学。父母会急疯了的……”
天真的冯谷雨还在说,老头回身进了东屋。只留下几个字:“回屋睡觉。”
冯谷雨嚎啕大哭的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进屋。”
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从前院推门进来,一伸手抱起了痛哭流啼的冯谷雨,如抱了一只小鸡一样,把她扔到了炕上。
“只要你听话。不吵不闹的。我什么活也不会让你干。”
他把脸又贴在了冯谷雨的脸上,亲吻着,嘴里有难闻的酒气。胡茬子扎得冯谷雨的脸火辣辣的难受。
“求求你,放我回家。”
冯谷雨的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她太怕他了,怕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
“你是我的媳妇儿。怎么能让你回家呢?我好喜欢你,会疼你一辈子的。”
说完,他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少了刚刚的粗鲁……也许是麻木了,冯谷雨除了泪水没了哭声。
几天的折磨煎焦,冯谷雨似乎学会了平静,每一次她的反抗,都会引来这个男人的几次兽行。她开始变乖巧了,心里却无时无刻的想逃离开这儿。
十几天过去了,得到了信任,她知道了男人叫张铁龙。有一天他还给冯谷雨十元钱的零花钱,让她上村子里的卖店,想买啥买点啥。她没花,一直留着。
冯谷雨还慢慢的和张铁龙养的狗狗混熟了。每次家里做好吃的,她都会送它一些骨头,肉之类的东西。它和她也有了感情,看她时眼神变亲和了,不那么有敌意了。
冯谷雨有事没事的还会出去走走,她说自己一个人好闷,想呼吸点空气。一来二去的,张铁龙父子见她十分温顺听话,也不那么限制她的自由了。
“阿姨,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一天冯谷雨径直来到了村中的小卖部,她观察了几天,下午傍十二点和一点之间卖店的人少,天太热,可能都在家睡午觉。她决定冒一次险,见张铁龙和父亲都睡着了之后,她推开了卖店的门。
“对不起,铁龙媳妇儿,我们卖店没有共用电话。”
全村子的基本都认识她。卖店里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阿姨,你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我可以给你钱的。”
冯谷雨庆幸果然此时的小卖店里只有一个卖货的女人。
“我的手机没电了。”女人的话让冯谷雨的心凉了一半。
“阿姨,求求你了,我就用一下可以吗?”
冯谷雨觉得女人的心都是柔软的。
“你快回去吧,不然张铁龙知道了会烧了我的卖店的。”
女人露出惊恐的神情,从柜台里走了出来,把一直在叫:阿姨,求您了的冯谷雨推出了卖店,还把门关上了。
怎么办?打不了电话,不如跑吧,趁着大晌午。有了这个想法的冯谷雨,向前走了几步。回身看了一眼小卖店的门还是关着的。东西又望了一眼,真的一个人也没有。
西边有一条通向山坡的小路,也许过了小路就会有大路了。对,冯谷雨疯了一样的向那条崎岖的小路跑去,这时的庄稼已快高了她的头,眨眼工夫,冯谷雨的身影消失在了这条小路上。
“你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张铁龙第一次冲她举起了拳头。
她没有跑出去,被着骑摩托车赶来的张铁龙拖了回来,他找来了不少村民,满山遍岭的布了张人网。
这次的逃跑行动失败了,挨了张铁龙的一铁拳。痛昏了几秒钟醒来的冯谷雨再一次被管制了,其实这种自由和不自由之间没啥差距,冯谷雨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这里任何人的同情和帮助的,到处有许多的眼睛在盯着她,一有风吹草动,张铁龙马上知道。可冯谷雨想逃离出去的心一天比一天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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