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收拾衣服,放衣架放在箱子上,衣架离箱子有一些距离掉到了箱子上,发出敲响声。
我后面有一个人,关系一般,我认为他是一个具有攻击性的人,当我做出行为时,我认为他会攻击我。
当衣架敲出声,我的潜意识发出一个声音,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把衣架掉落在箱子上,这不是我的错。
我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在心里对自己犯的错表示知错,自己下次会改不在犯类似的错误。
我是好孩子,我不是一个有意制造麻烦的人,制造麻烦绝不是我想要做的,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宿舍三人,我以前会把造成这样我的原因归结到他俩身上,因为他俩都是我认为具有攻击性的。我有时在想,在意识上抹杀他们也好,这样我就不会对生活生出恐惧。抹杀他们是自己的行为能超越他们给我带来的震慑,对他们的行为语言不再惧怕。我在意识上能抹杀他们,我就能面对生活上的恐惧,不在接受各种恐惧的骚扰。
我立即又想了想,真正是他们给我带来恐惧在生活中畏手畏脚吗?
答案显然不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现在一切的关系模式都是原生家庭关系的投射。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我奶奶,我是在小学和初中跟着她的,在我的印象中,我奶奶一刻不停的在说着话。
我为了逃避她对我的念叨,我在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做到不惹祸,也在积极地做到成为她口中的好孩子。
再大一点,我开始意识到我妈的存在,我妈也是絮絮叨叨的存在,我照搬差不多的模式应对我妈,绝不做出在她认为不好的事,以尽量减少她对我的念叨。
我每时每刻都在恪守自己,在读书时也一样,总是活在课桌的方寸地方,课后也不会跑去其它地方与他人玩耍。
我在生活中对他人的要求会做到自己认为的最好,生怕哪个步骤出了问题,惧怕他人的批评。
事实好像跟我开完玩笑似的,我越是惧怕生活中类似的事情就越多,而且面对的人也总是会对我进行批评的人。
我一直纳闷,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当机立断给我判罪。我又没有犯罪,做出的表现至于那么浮夸至于那么做作吗,明显不是平时的表现,非要给我演一出我很权威、我很厉害的样子,直让我恶心。
我的这种关系一直持续着,无论到哪里都会出现类似的人,不是小概率发生,是极大概率发生,十个人有九个人是类似的。
我最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我在宿舍发出了声音,一般是手机或是电脑上的,他人都会做出相对应的反应,我觉得他们这是在针对我。
我感觉自己是空气的存在,感觉他们不能容忍空气的我通过行为显示出自己的存在,只要感觉到我的存在,他们就会进行打压。
我不与宿舍的两个人交流,所以他们对我的指责就是通过对行为作出反馈,表示出他们的不满。
这就很好解释了,我把原生家庭的关系投射给了他人,一直营造了监督者的存在。只是我的监督者不是我奶奶或是我妈,这样的形象投射到了身边存在的人,让他们扮演类似的角色。
他们也没有我辜负我的希望,一直对我的行为进行监督并作出反馈,把我又死死地摁住让我的行动如同机械一般畏手畏脚。
换句话说,他们会如此是我投射给他们的,有可能对方做了如此行为也感觉莫名其妙,但就是制止不了自己。
我也在印证一个事实,你看,你们都是一群混账,如此对一个在行为和语言上都客气的人,你们的心不会痛吗?
其实,我隐约的能感觉到,自己好似散发着一股戾气,以对抗他们对我的伤害。
我一直在类似的轮回中,却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我把这种隐性的轮回归结出来,我想我开始对这样的轮回在进行拆散。
我需要认识到的有两点:
他人不是我奶奶或是我妈,他们即他人,没有权利对我行为进行干扰。
二、我小时候是没有能力进行关系的改善。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和权利选择我的行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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