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还是当年那个腼腆的小男孩/女孩,对于这一点我原本想说的是:“我都不信”,可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信不信,或者说腼腆这个词不够恰当,但具体用哪一个呢?我还没想好……
开始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或者说,我本来就处在那个位置
是在吃饭,主体是灰色的,压抑吗,也还算不上,只是在吃饭,身边有几个桌子,两排的样子,地方不大,我的脑海中会出现它的平面图
可以这么理解,就是它大致的构造,最开始是一个长方形,上下窄两边宽,朋友,你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我看不到我在吃什么,也感受不到,我吃了一口,没错是吃了一口
场景有些意思,我看到窗外来了人应该也是用餐的,衣着看不到,但是感受到的只是两个字——有钱
那个我想着,是看着面前的盘子想的,虽然我并不记得里面到底盛放的是什么
有钱人来这里吃饭,真的是,感觉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应该,然后想到,起码它们的空间要大一些,就是这一瞬间,那个之前在脑海中的平面图又再次出现,并发生了变化:长方形上面的二分之一的位置,凭空变大
就像一个凸字倒过来的样子,在我所在的小空间与大空间的位置中间出现了一截阶梯,我看得到
上面是一个贵妇,带着纱帽,就像是欧洲中世纪的那样,我冥冥中感到她就是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人”,并且不止一个
我记得当时她看了眼,或者更恰当的是撇了眼四周,只是简简单单的撇了眼,没有半分感情,我敢确定,她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甚至是——生命
朋友,我清楚的知道当时我有一些情绪的波动,我指的是我的现实精神而不是梦里
也许是为了不让我醒来,或者对于身体或者精神来说,是他们以为的一种“休息”
它们不愿意破坏,所以出现了——我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空白期”,当然对我来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起码在梦里感觉上只比不久多了一点时间,抱歉朋友,我思考了一下(其实只有一瞬),这样描述才更符合我的感觉,事实上感觉上确实是只比不久多了一点时间
场景变化,这一次的开头,在我的感觉上来讲,依稀应该有一些别的东西
但抱歉我的朋友,我清楚的记忆是从一份未到的外卖,是的,就是订好之后由别人送来的外卖,当然外卖是简单的事,但从我下单,到我吃到中间的过程
真的是奇幻,却充满诡异,血腥,“另一边”的吟诵(我甚至参与其中),还有未知的东西,以及人形的黑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91.?,这是我订的金额,是九十一块多,但我实在不记得是多少了
还有另一个人物,我的母亲,是的是我的母亲,她面容不清晰,但我的感觉并不排斥,感觉上来讲,如果把感觉分为100份,那我认为这是我母亲的感觉占了70份
姑且称为我的母亲,我们处在街道旁的一间房间,长方形,在这个空间的中间放着一个东西看起来比较大,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它的前身和后面的空的地方,这里先称之为墙壁
上面盖着一层东西,我看不到具体是什么,感觉上就像是一张照片被挖空一个部分后的黑色,黑色像水波一样在动,但特别的缓慢
我之所以对这个场景相对来讲记忆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梦里那个我当看向这个东西的时候,那个黑色的波纹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那时的我只觉得熟悉,但并不知道为什么熟悉
但,朋友现在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这个熟悉是因为,我学过一段时间的PS曾经第一次抠图的时候,便是那种感觉和记忆,就是那样的黑色
如果梦里只是那样,也许不会记得那么牢固,关键是,在黑色上有了波纹,有相似又有特别,才让我对这个画面这么清晰的记忆
我甚至知道这个物体是在我的右侧,因为我扭头了,并且并没有刻意的去看只是一瞥,就像是走在路上随意的看四周的风景,而不会因为不知道哪户人家墙头的鲜艳的牵牛花而专门跑到人家墙头下审视半天一样
在我把头摆回来的时候,抱歉,我的朋友,我并不知道我的头到底朝向哪里,但是请放心,梦里的我还没达到把脑袋三百六十度旋转的境界……
摆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扇门,就在这个物体的左侧,我留意了一下,心里面生出了一点好奇,没错朋友,是一点。
过分过度的情绪会把我真的弄醒,也许是这样,起码梦里的我没有对任何事物的好奇或其他情感让我醒来,起码现在还没有,不过倒是被现实中的呼噜吵醒过……
或者可以理解为,在梦里的规则和体系下,我们的情绪都不会过分猛烈?这就不得而知了,除非我找到……
不过即使我找到,那也万万没有办法告诉你了,我的朋友……
其实到现在,我都无法真正确定或者定义看到或者对这个门好奇是不是件正确的事
因为也许没有对这扇门的情绪,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
因为之后在梦里发生的,太过,无法用现实的眼光去理解,也太过诡异和稍微的对现实世界的“不适”
但是说实话,我的朋友,我并没有后悔,经历的同时有情绪的变化,但算不上不适,会有害怕吗?诚实的讲有的时候占到百分之二十,再加上后来的“吟诵”,觉悟(这个词不恰当但比较合适),可能影响也不是很大
我更喜欢用诡异这个词
刚刚讲到哪了……稍等我上去看看,我的朋友……
哦,是看到了那扇门。当我把头扭过来的时候,“外卖”到了,是两个人,我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只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就像是原本就在那里一样
其中一个我依稀看得到面容,方的,上了年纪,中年人的模样,另一个我看不清,只知道还有一个人,也许是因为与我没多大关系吧,后来的事实表明确实是这样
在接下来,方脸的中年人拿着的塑料袋里,是的是塑料袋,很多东西,上面也有一张价格单长长的一条,我看了下最后写的是94.?七十四块多一点,我想这不是我的,甚至对他摆了摆手
我身边的母亲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要看我订了多少钱的,我给他展示了一下,这里称为“手机”的东西,也许就是手机,但我并不知道,毕竟它在我这次的梦里就出现了这么一次……
她说了一句话,具体的我并不记得,但是意思大致是怎么这么贵,哦,这里说一句,我也看不清“母亲的样子”前面有说过,我笑了一下(天啊,我居然还记得这个)
我甚至看到了母亲手机上的价位,我记得两个数字,19,21后面都有小数点和其他数字,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然后母亲接过了另一个我看不清面目的人的“外卖”,袋子里面东西不多,母亲接过后。那两个“人”便突兀的消失了……
母亲打开在吃,而94.?那份就放在我左手边不远的墙的旁边,那时我心里面有一点想法,也许那就是我的,但只占一点点,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甚至冥冥之中,有什么不愿意让我有这样的想法,去碰那个食物,后来想想,那食物更像是一把钥匙——我醒来,出梦境的钥匙……
但当时,我并没有那么去做,而是走向了那扇门……
后面是什么?屠杀,撕裂,鲜血,暴力……
不不不,我的朋友,别脑补太多了,那是电视剧,如果真的直接梦到这些,估计我就已经是躺在疯人院里被束缚的精神分裂患者了,你又怎么可能看到这些文字?
而且根据我推断的,梦里不会让你有真正强烈情绪的机会,而脱离梦境这样虽然并没有证实但适用于梦境的规则。即使有情绪也会压制,或者就像之前那样直接“放逐”(朋友,我觉得这个词不错)
推开门,是一个空间,两个模糊的比完全不清楚好一点的样子的“人”,姑且称之为人。
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五的感觉是我的老一辈的家人(抱歉朋友我不能直接说出我感觉的是谁,因为我单纯觉得这样不好,或者用现实的来讲,应该叫做不尊重吧,亦或是当你真正看到,我并不想让谁知道我是谁,毕竟我可不想被当作一个疯子)
它们是流体的样子,好像在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完全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意思,只是冥冥的感觉到,我要穿过面前的另一扇门,我确实也这么做了
这里要强调一下方向,因为在这个姑且称之为“房间”的空间(因为我看到了床),来回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里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称之为“正”
“正”的时候,我单纯的看到了一张床,有床垫被褥,但是我没有看到枕头,这个空间很小,除了床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有点像——黑洞的样子
前面是一扇门,我要穿过去,因为这里让我很不舒服,也许正是因为这细微的感觉被梦境捕捉到了,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这是有把手的门,打开的时候我甚至真的有一种握到把手推开门的感觉……
推开的瞬间,画面一变,黄色为主体,有点像西北大漠沙城的感觉,挂着黄风(很小的沙尘天气的感觉)
很宽广,要知道前几个场景都是很小很压抑的,突然开阔,心里特别舒畅。这里就像是长久呆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之后突然看到草原,荒漠,隔壁的心中开阔的感觉
舒畅的感觉很短,因为我想看看身后,那个来时的地方是什么样,因为突然从一个“房间”,看起来像卧室的地方(毕竟有床),来到这样广阔的“塞外”外面,那来的地方是什么,很好奇,我想换谁也是,即使在梦里,对吧,我的朋友……
我转身看到的是一面宏伟的城墙,土黄色的模样,就像每一个城门大小的样子,但是我只被其宏伟所吸引,因为就在城墙下,并没有注意到,城墙两边延伸部分的异样,更没有注意到根本就没有当时出来的那扇门?
我回过头,看到了行走的人,还有商贩模样的存在,但是人数极少,但对于之前看到的没几个组成的画面所感受到的总是好了太多太多……
这时我知道我手里面有东西,脑海里我还知道我要一直走,穿过一个可能类似桥的物体,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送个另一个人,一个和我有着关系的人,是什么关系我说不清,但能感受到是有关系的,可能是血缘关系吧……
因为刚出来看到的相对不错的塞外场景,心情的状况还是不错的,所以心想:问题不大
就上路了,中间都没有过程,在有记忆的时候是在前行的路上,眼前我与到路尽头的一半,黄沙形成的风暴像一堵实体的墙一样矗立在中间
我视线好像瞬间到了天上,俯视我自己,我的前方是深的土黄色,在最里面,我依稀看到了一点血色,我的两侧——是海崖
就像凭空在大海上出现的从地底裂开,直冲而上的泥土形成的两侧就像悬崖的“桥”(姑且称为桥吧)
如果把我的视野比喻成一个圆形,我在这个圆形中间直径下方的大致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位置,前方是深处有血色的沙尘,而两边奇怪的是凭空空出了一个空间
我清晰的看到右侧在空出的裂痕状的空间的远处是血色沙尘,是的,是血色的沙尘,就像每一个卷起的泥土中都夹杂着血肉……
而我的右侧同样的空出的裂痕状的空间的远处,我却什么也看不到,甚至没有色彩,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因为右手边的场景的强剥夺了我看到左手处场景的记忆
这时我的视线回到了我的身体,我看到在进入沙暴前的位置,一个“人”在折返,我不知他是凭空出现开始一直都在我却没有注意,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从沙暴里走出来的,他确是在折返
他戴着黄色的头巾,整个一条手臂都捂着嘴的半张脸,他的另一只手胳膊若隐若现,我感觉的到,他是个男人。
他想和我说些什么,但狂暴的尘沙让他无法开口,是的,是那个尘沙,这时尘沙已经向这边推移,除了原本凝实的像墙一样的“沙墙”,四周也布满了颗粒
而奇怪的是,我却不感到呼吸困难,我想伸手,却发现只能操控一直胳膊,我的右臂,因为我的左手拿着我要送的东西
这时从我身后,我来的地方,确实的我可以听到的传来一阵阵呼喊,我有感觉,他们听到了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所以都在相互传告,那是我已经没法为根本没看到那男人说话这件事奇怪,而是奋力去听他们在叫什么
我听到了,一阵阵的,但是我听到了:什么什么ban(xxban)
朋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样一件事,很奇妙,在梦醒的时候我努力回想梦里面的记忆,让我在梦与现实之间的那段混合记忆转化为我现实中的能保留一段时间起码能让我记录下来的这段记忆
我确切的明确的记得这三个字,很清楚很清晰,但是朋友,你知道吗,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无法了解的东西,在强制我忘掉,就像是告诉我,你可以记住些别的但这个我一定要夺回来的感觉
毕竟在刚醒,我称之为半梦的混合状态,我从“它”,梦的世界记忆到现实里,就像是在别人的地盘偷渡东西,主人对你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涉及到其他关键的或者主人不想让你记起带走的,即使你有一半已经在现实,依旧可以相办法让你留下,我挣扎了吗?
我的潜意识应该是挣扎了,我奋力的留下一个字,我用拼音打出来“ban”这个字与这个音一样“斑”
但为什么我不直接用,因为我确实清醒之后,我在想,三个字,最后一个又是斑的音,难道是在现实中的新闻里的某武装“塔利班”听多了?
不,我去应证,我的潜意识和感觉的的确确的告诉我,梦里面的名字读音一定不是这三个,而我确定最后一个一定是“斑”的音,是我想多了,还是某种东西想误导我……
我却不想误导你,我的朋友,不论你怎么想,我的朋友,我的确的告诉你,确实不是那三个字的读音,我发誓,一定不是……
他们的声音很杂,我指的是年龄段和性别,在他们呼喊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继续送这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只要进入那个墙,我一定会死
可有意思的事,我内心即使是想到了死也没有明显的波动,就像是隐隐知道这里的“死”对真实的我是不会带来伤害的一样,对于梦里的我来说,应该就是一种称为感觉的东西
但是害怕还是有的,就从我感受到会“死”开始,但是并不严重,之前也解释过了
这个时候,声音也消失了,我决定回去,转身却发现刚刚传来声音的地方却空无一人,我没管那么多只是往回走……
朋友相信你一定明白,最可怕的时候并不是你面对危险,而是你知道危险离很近,决心离开在扭头回到安全地方的过程,会更加害怕,然后绝大部分的情况下会跑,对我而言那样结果只会更糟
但换一个看法,当你跑的时候,恐惧几何般上升,相对应的情绪也会更加波动,更有可能脱离“它”的掌控,或者脱离梦境,所以或许当时我那种“害怕,跑,情况会更糟”的感觉,是它想让我想的也说不定……
所以我依旧在走,这时的恐惧就是我开头说的百分之二十
在现实中也是一样,当你稳住自己看待恐惧,或者专业一点叫做理性的看待恐惧的时候,作为人类的我们,往往就会开始像办法面对它,也因此,梦境也会有所变化……
只是,朋友,无处不在透露着诡异……
在我脑海中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当时那个右手边血色沙暴,现在在左手边的地方,狂风更加猛烈,残缺的飘舞的肉体鲜血更加明显,就在这时,在血丝沙暴的深处传来了,似乎数千数万甚至更多的人共同吟诵的类似“梵音”的感觉
但我确定这不是“梵音”,这里的特殊的一切很难找到与现实世界真正完全一致的对造物,只能说类似
但也许是受到了现实中的影响,梦中的我虽然不知道在真实世界也有类似的东西,但我隐隐感觉到:这玩意这东西,能辟邪……
然后嘴中也不知如何竟然也跟着开始“吟诵”,但毕竟不知道“他们”吟着些什么,但我清晰的知道我那时口中吟的,正是我在现实世界,偶尔随着听过的梵音随意没有章法的没有规律的随机的几个音调组成的“伪音”
而也就在我开始“吟诵”,看起来三五秒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当你开始吟诵的时候,不也就从侧面心底确认了甚至是加深了那恐惧之物的感觉和存在吗?
就像是你拿起武器的时候,也就确定了有敌人;当开始祈求平安的时候,不也就是在证明现在的你是不平安的吗?
想通了这些,也就是我之前提到的“觉悟”,及时住嘴,同时左手边传来的声音也突兀的消失,而那血色沙暴,也恢复到了刚开始的样子,没有刚才那样的猛烈,但依旧存在,包括我这条回去的路上的尘沙……
这些发生完的时候,我看到了城墙,就是我来的地方,虽然没有门,但我知道我要过去,就能去到那个有床,但也说不准是否安全的空间
当我注意面前的时候才发现,压根没有什么商贩,或者是刚开始见到的一些人
就在我内心稍微有些惊讶的时候,光秃秃的土色城墙下,靠左边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女人形状的黑影,我感觉的到是个女人的黑影,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样貌,与最开始看到的物体的黑相似,但却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在这个黑的位面,你能感受到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偏向死亡的感觉
再然后,她的身前出现一个幼小的影子,虽然很远但我判断的出是个女孩估计只有六七岁,我甚至看到了她头顶的两个小小的发髻,因为是背面,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判断出她抬着头看着那个“女黑影”
小女孩的身边是一个男人,那半身的背面的衣着,我感觉的到那是之前折返的那个男子,他们的衣服颜色很接近,都是土黄却又于沙暴的颜色不同,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半身,因为——我只来得及看到一半
当我准备注视她身边的男子时,我现在还记得那个画面,我的朋友,原来不是红色,不是红色……
小女孩的仰着的头部突然从中间爆裂,没错就是爆裂,像是西瓜从中间炸开,但是炸开的外皮是粘稠状的就像是粘黏房屋质量极好的黏土,随着慢慢分散远离中心,又慢慢化为像是被水稀释过的年糕,四散散落在地面
小女孩的身躯缓缓栽倒,仔细去看,双腿却原来是跪在地面,而身旁的男人确是瞬间像镜子般碎裂,接着又像沙砾般散落在地面
我依稀记得,那时那个瞬间,那个“女黑影”举起手像是在高呼着什么,但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朋友,到这也该结束了,在我刚醒回忆到这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在短暂的空白后,记忆告诉我,还有后续,我之前也说了,那“外卖”才是离开的钥匙,不是吗,我的朋友
但是放心,后面的故事不会太长……
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我回到了那个有床的房间,现在称之为“返回”
这时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如果在梦中有的话,毕竟我没见到过),一直在向前走,也就是那扇通往“长辈”的房间,但我记得,床有被翻动的痕迹,在床的左下角多了一个小柜子
柜子上一个橡树枝一样的小台子,上面挂着看上去像耳环戒指的东西,它们围绕着中间的一个东西,我奋力去看,所以也记得比较清楚,因为“双腿”的速度很快,来不及真正的细看
那是一根针斜的立在那里,上面是一个圆锥形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小球,好像画着一张稚嫩的脸……
继续往前,床的对面出现了一个“梳妆台”,上面几种像是梳妆用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身形女子样子的人坐在梳妆台前,依旧是背影,梳妆台也没有镜子看不到样貌,但可以感到,她一动不动——就像没有生机一样……
都不知道有没有开门,我到了“长辈”的房间,这里却没有人,但是奇怪的是四周却弥漫着古铜色,我的双腿依旧无法控制,我也不想再在这诡异的地方多呆一秒,所以我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我的“母亲”依旧在吃着,而我的“外卖”依旧在墙角呆着,唯一的区别是,那有着价格单的单子却不见了,莫名的我有种感觉,这才是我的,但我冥冥也知道这就是之前那份
经历了之前的那些,说来奇怪我的朋友,梦里的我居然也觉得饿,不过后来清醒之后我发现——我的确感觉到了饿……
我端起外卖,在母亲身边蹲下,但我准备把食物送到嘴里的时候,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必然……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对我笑了笑。虽然面容依旧看不清,但那个笑是格外的清晰,但是事实上我却在“母亲”的笑中,没有感受到
半点生气……
再然后……我就醒了
我的朋友,这就是我的故事,我准备结尾了,不过还是和你,我的朋友说一声吧,其实那个笑,我今天见到了,确切的说就在我这段开头的时候
我面前茶几上照片里呈现的笑容,和那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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